“呃……”
藍虞稍稍一怔，連忙說道：“師父，你客氣了。”頓了一頓，她有了那麼一絲遲疑，“師父，你的修為境界……”最終，她還是沒有說出來。
“我的修為境界？”
牧武先是微微一怔，便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卻是哈哈大笑了出來，坦然說道：“我沒事，過一段時間就會恢復過來的。”
牧武自然明白到藍虞的擔心，不過他清楚，這只是施展出九龍九鳳殺魂的後遺症，上一次因為施展出了九鳳鎖玄封印，才順利避過了這一劫，但是這次，牧武就必須要承擔藉助九龍九鳳殺魂的後果。
牧武發現，此時自己的玄海看似平靜，實際上卻是相當混亂不堪，玄氣壓根就不再受到自己的控制和束縛，哪怕他擁有著強大得過分的靈魂力量，而且玄氣的量也少得可憐，要是太多的話，反而是一件壞事，混亂而不受控制的玄氣就會撐爆玄海。
牧武估計，少則一個月，多則兩個月，他的修為境界才能夠真正恢復過來。
不過……
牧武一想到自己順利吞噬掉人魚海淚，倒是沒有怎麼在意自己暫時失去的修為。
這一刻，只見那一枚精緻的天靈符器，安然懸浮在玄海之上，而其中的人魚海淚，也顯得一陣前所未有的安靜。
禍福相依！
牧武這次真正體會到了這個詞語的含義。
如果不是九龍九鳳殺魂，牧武相信，自己不會那麼順利就吞噬掉人魚海淚，但是因為九龍九鳳殺魂，牧武此刻修為盡失，幸好只是暫時的。
“師父，你沒有騙我吧？”
藍虞雖然信任牧武，卻是本能地問了一句。
牧武搖了搖頭，微微笑道：“沒有騙你，大概需要兩個月的時間吧。”頓了一頓，他便話鋒一轉，“對了，我肚子有點餓，幫我拿點吃的東西過來。”
“哦”的一聲，藍虞便站了起來，轉身離去。
牧武望著藍虞那個嬌柔的背影，欣慰地笑了一笑，爾後便盤膝而來，準備讓大混元訣真正進化晉級。
雖然牧武修為盡失，卻是不耽誤他修煉大混元訣。
吞噬玄靈，不過是讓大混元訣進化晉級的第一步，而第二步，才是最關鍵的。
大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