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聽令,給我殺死他們……一個不留……”
“是……”只見領頭計程車兵用憐憫的目光看了一下陳堅應道,他們是西北軍計程車兵,只能服從華萊士的命令,不論對錯。
西北軍計程車兵開始摧動胯下的戰馬,朝著民兵隊員們緩緩bī近。
兩千騎兵的壓力之大,不少民兵隊員也臉sè大變,緊接著,他們目光變得冷靜。
只見陳堅臉sè平靜如水,他慢慢地把手放在劍柄上,沉聲說道,“既然子爵大人苦苦相bī,我們沒辦法了……”
說完把劍猛地chōu出來,大聲喝道,“民兵隊……戰鬥準備……”
“是……”民兵隊員們像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轟然發出振天響聲。
所有的劍齊唰唰地撥了出來,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視死而歸的表情,事情nòng到了這個地步,沒說的只有拼了。
“住手……”
就在這情形一發不可收拾之際,一個雄渾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住手……”
只見元帥克什科夫推開眾人,向著軍營場中走了過來。
“元帥大人……”所有軍士紛紛施禮,連騎在馬上計程車兵也不例外,馬上下馬,單腿跪地,場中只有陳堅等人站著,沒有跪下。
克什科夫元帥可是西北軍的前將領,在西北軍中威望之高,無人能及,現在的他重新出山,回到西北軍短短几天時間,殺幾個,撤幾個,就把一盤散沙一般的西北軍重新收攏起來。
“你們怎麼回事?”克什科夫說著,臉sè嚴峻地說道。
陳堅正準備大戰一場,看到元帥來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架是打不成了,他輕輕一笑,向後面揮了揮手,民兵們會意,把劍收了回來。
這時,摔倒在地上的華萊士掙扎著爬了起來,單腿跪在克什科夫面前,“元帥大人,這些賤民對下屬不敬,請元帥大人把他抓起來……”
克什科夫面無表情地瞟了他一眼,“剛才有人向我報告說,是你主動上去搶奪他們的裝備,可有這麼回事……”
“是的……”華萊士急急說道,“可這些裝備在我們手上將會發揮更大作用,落在這些弱……”說到這裡,華萊士突地住了口,他這才想起,他敗了,敗在他口中所說的“弱者”手裡。
“說啊,怎麼不說下去……”克什科夫平靜地說道,“這麼好的裝備落在這些“弱者”手裡根本沒用,只有落在我們英勇的華萊士軍團長手上,才能更好地和獸人戰鬥,華萊士,你是想說這個意思嗎?”
華萊士滿頭大汗,他頭也不敢抬,臉上卻漲得通紅,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可恥地敗了,只一招就敗在他口中所說的平民手裡,這一切都落在克什科夫的眼中。
“不知所謂……”
克什科夫冷哼了一聲,“你召集部下衝擊自已軍營,另加械鬥,我們西北軍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還不給我滾下去領三十軍棍……”
“是……”華萊士頭也不敢抬。
克什科夫緩緩地走到陳堅面前,細細地打量著他,陳堅也抬起頭來,毫不退縮地對視。
“有意思……”良久,克什科夫笑了,“華萊士是一名貴族,你……不怕嗎?”
“怕,當然怕……”陳堅一笑,“我們只是普通的平民而已……”
“普通的平民嗎?有這膽識不錯……”克什科夫微笑道,伸手捏了捏陳堅身上的鎧甲,“這些裝備是不錯,可為了它,搭上自己的小命,值嗎?”
“我不喜歡被人要脅的感覺……”陳堅淡然一笑,答道。
“有意思……”克什科夫一愣,笑了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元帥大人的話,我叫伊布……”陳堅不卑不亢地答道。
“伊布……很好……”克什科夫笑著,突然臉sè一反,厲聲問道,“你可知道你剛才打的可是我們西北軍的將領……”
“知道……”
克什科夫接著說道,“憑心而論,華萊士固然不對,但即使再不對,華萊士也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平民能打的,這關係到我們西北軍的臉面……”
“所以,你們這些平民,必須受到懲罰……”說這話的時候,克什科夫已經換上了一副厲sè。
“是,元帥大人,我們認罰……”
陳堅沉默了一下,對方是克什科夫元帥,西北軍的最高軍事指揮官,如果正面跟他衝突的話,自己這一邊絕沒有好果子吃,只得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