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說著那侍者叫來另外一個侍者,讓他把陳堅帶到金花廳。
等陳堅的身影走遠後,那侍者才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脯,擦了擦額頭上溢位的冷汗,剛才他對陳堅神態輕蔑,要是換了別個貴族早發飈了,還好對方沒有計較。
“原來傳聞果然是真的,伊布公爵大人真的跟別的貴族不一樣,難道是因為他是由平民晉升的貴族?”
那侍者自言自語道。隨即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急急忙忙地喊道,“快,快通知金花夫人,伊布公爵大人來了。”
雖然金花豪庭貴族無數,可陳堅的身份在貴族中卻是處於極為頂尖的一類,套用現在的一句話,那是屬於金花豪庭請也請不到的人物,像這樣的大人物到來,那侍者要是不向上報告或者忘記報告,那可要受懲罰的。
金花豪庭mén口的變故把一眾車伕看得呆了,像是打破了他們的固有觀念一般,這幾十年都活在狗身上了。
而那膀大腰圓的車伕卻是一臉喜sè,“哈哈,你們輸了,給錢,給錢,快給錢。”
“不可能,那金花豪庭怎麼會讓這樣的人進去?”
“是啊,那傢伙到底是誰?那侍者居然這麼謙卑。”
那幾個車伕還是不敢相信的樣子,目光卻看去那個發起賭局的車伕。
那車伕臉一板,“怎麼的?現在人進去了,你們還想耍賴不成?說著得意地一笑,告訴你們也無妨,他就是我們特蘭帝國的公爵,護國龍騎士,光明大主教伊布大人,伊布大人來到金花豪庭,不是來赴宴的,難道是來看風景的?”
“他就是伊布公爵大人?幾個車伕這才完全震驚了,怎麼他一點貴族的樣子都看不出來呀?”
“這你就不懂了,伊布大人是由平民晉升的公爵,那當然和別人不一樣了……”那車伕笑著說道,“給錢,都說了願賭服輸,誰叫你們長了一雙狗眼,連伊布大人都認不出來。”
那幾個車伕只得自認倒黴,乖乖地給了錢。
其中一個車伕好奇地問道,“聽說伊布大人平時深居簡出,長時間呆在他的領地東北,你是怎麼認出他來的。”
“嘻嘻,幾年前獸人東侵的時候,我在帝都閱兵式上見過他一次,當時的他騎著黑龍,意氣風發的樣子,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那車伕露出了深思的神情,“那時候,我差點就被徵召去中央軍了,不過,不知去了會有什麼結果,也許會死在戰場上,也許,能在中央軍裡當個軍官也說不定。”
眾人心裡一陣唏噓,人生際遇,有時候真的說不準的,有時候,一個決定能影響人的一生,不過,作出了決定之後,結果是好是壞,那可就說不準了。
陳堅在金花豪庭一路走來,看見的都是極盡奢華的情景,這裡是貴族的銷金窟,這裡有最好的酒,最美的nv人,甚至,這裡還有最大權力的貴族,特蘭帝國太子殿下,據說,太子殿下在這裡一切都是免費的,而他也經常來這裡,由於他的影響力,自然帶動了一大幫貴族的到來,這自然都是來巴結他的,因為,他最有希望成為特蘭十四世陛下。
陳堅不斷地跟那些貴族擦身而去,這些人,陳堅大多都不認識,他們也不認識陳堅,據說有身份的貴族都被太子殿下邀請到金花廳去了,在這裡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角sè。
不過這些小角sè在看陳堅的時候,眼裡露出了鄙夷的神sè,陳堅像平民多於像貴族的人物來到金花豪庭,卻他們感覺到渾身不舒服。
這些人來到金花豪庭,不為別的,為的就是檔次二字,他們有的人雖不是貴族,但也是有身份的人,他們嚮往的是真正的上流社會,自然不屑於和那些低劣的平民打而陳堅則和這一切格格不入。
一路走來,陳堅受盡白眼,包括端酒的侍nv,也露出厭惡的神情。
這時候,迎面走來一男一nv,看起來正是那些所謂的上層社會的男身穿著雪白的貴族錦袍,看起來英俊不凡,nv的穿著高貴的低胸晚裝,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分外妖嬈。
他們正好看見衣著普通的陳堅,眉頭一皺,均露出嫌惡的神情,那nv子拿出手帕掩著口鼻,對旁邊的男伴說道,“好臭,這到底還是不是金花豪庭,怎麼一個平民也能混進來?”
那男子也yīn陽怪氣地說道,“就是,難道那些侍者都瞎了眼的嗎?”
陳堅沒有理會他們,對他來說,這個世界的蠢貨實在太多,他沒有心思一一去理,也理不過來。
正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