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心腸。”
白蝙蝠帶著幾分驕傲的口氣說:“怎麼一絲菩薩心腸呢?應該叫一副菩薩心腸才對啊!”
“可你只有‘一絲’,我不敢說‘一副’啊!”龍靜宇答道。
白蝙蝠悲嘆道:“唉!我做了這麼多好事,可在你的心中,我還是一個惡棍啊!”
龍靜宇說道:“說真話,你這件事做的還真不錯!”
“我本來就沒做過壞事!”白蝙蝠掩飾道。
龍靜宇輕蔑的說道:“說你胖,你還喘開了。你是遇見我了,才做出這救人的好事。要不的話,也許焦健的血,現在已經流到你的肚子裡了!”
白蝙蝠急忙為自己辯解道:“啊呀!太子殿下,你真是哪把壺不開提哪壺呀……”
還沒待白蝙蝠說完,龍靜宇便打斷它的話:“你叫我什麼?”
白蝙蝠道:“叫你太子殿下呀!難道叫錯了嗎?”
龍靜宇站起身來,指著白蝙蝠說道:“白蝙蝠,我告訴你:你一定要謹口慎言!如果你不記住這句話的話,到時候,我把你宰了,你不要怪我狠!”
白蝙蝠低下頭來,心想,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啊?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它又一想,自己歷盡千辛萬苦活到今天,不要圖一時口舌痛快,把命丟在這心狠手辣的小子手裡了。
龍靜宇厲聲的問道:“我問你,你怎麼知道我是太子殿下的?”
“太子……不……龍少爺,這是焦健這樣叫你的,我也就這樣叫了,沒想你會生這麼大的氣。”白蝙蝠感到委屈,說話的聲音比剛才低沉了許多。
“哦!看來是錯怪你了!”龍靜宇淡淡的說了一句。他轉臉望去,白蝙蝠的臉上好像能擰下來水,於是,沒好氣的說:“你也不用哭喪著臉了,你看焦健還沒有醒過來,再說,我突然感覺餓得厲害。慧禮送的窩窩頭,也不是我嬌慣,我根本就吃不下那個東西,你看怎麼辦吧?”
白蝙蝠清醒地認識到,它現在不是在和一般人在說話,而是在和巨龍之國的太子在說話,於是,低聲下氣的說道:“龍少爺,這兩件說起來是兩件事,其實也就是一件事。”
“此話怎講?”龍靜宇問道。
“龍少爺,焦健的外傷是好了;他之所以還沒有醒過來,是因為他體內已經有淤血,這些淤血在他的體內堵塞,造成他的血流不暢,如果不盡早把他的血脈打通,他仍有生命危險……”
龍靜宇一聽說焦健仍有生命危險,便焦急地說:“你不要像老老學究似的,事事條分縷析,你直接說出救他的方法吧!”
“……龍少爺,你彆著急!雖說他有生命危險,不過只要方法得當,就再過兩個時辰他也照樣能夠康復的!”白蝙蝠解釋道。
龍靜宇氣憤的說道:“白蝙蝠,救人如救火,哪有像你這樣說話的?”
白蝙蝠再次獻計道:“龍少爺,既然你聽得不耐煩了,那我就直說了吧!我們把這百年青蛇用火烤了,把它的肉給焦健喂上一些,他的血脈就會打通。你如果吃上拳頭大的一塊,那麼,你真的三天不吃飯也不會餓了。所以我剛才說這兩件事也就是一件事,就是把青蛇烤了。”
龍靜宇感覺白蝙蝠的這個主意不妥,便說道:“把青蛇烤了?烤蛇又冒火又冒煙的,這不等於告訴寺院裡的人,我們這裡發生的一切了嗎?要想成功,此時不宜太露,否則,我們就會有意無意的成為別人的靶子。如果讓焦健生食一塊蛇肉,可不可以一樣打通他的血脈呢?”
白蝙蝠一邊說著一邊頭搖得像個貨郎鼓似的:“不妥不妥!少爺,你不要怪我反駁你,如果要生吃這蛇肉,那麼,他的經脈就會全部崩裂,當場斃命!就是烤也得把它烤熟透了才能食用,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龍靜宇仍有疑惑:“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如果我們在這烤蛇,那麼冒煙冒火是避免不了的。煙火冒起來了,寺院裡的人一定會發現;他們發現了,就會把這事報告給慧仁;慧仁知道了,一定會發現焦健和這條蛇。到那時候,我們又不得不躲起來。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豈不要前功盡棄了嗎?”
白蝙蝠一來確實是有些見識,二來也有些喜歡賣弄,於是,它乾笑了兩聲後說道:“呵呵,有句老話說:‘打虎要力,捉猴靠智’,要想既能把蛇肉烤熟又不冒煙,這完全是可以辦到的!”它一說完,便展開雙翅向山上飛去。
龍靜宇不解其意,便喊道:“白蝙蝠,你幹什麼去?”
他話音落下的時候,白蝙蝠已經飛得遠了。望著白蝙蝠遠去的身影,望著躺在地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