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也得行!現在的情況已經行到這一步了,你說,秘不發喪怎麼不行?”
歐陽魯格傷心的說道:“龍太子,你話說得輕巧,因為死的不是你的大哥,如果是你大哥的話,你肯定不會這麼說的,常言道……”
龍靜宇不容置疑的說道:
“又是常言道什麼‘兄弟如手足’是吧!依我看,你那大哥既沒把你當手也沒把你當足!剛才,我如果不攔住他的話,你早已撒手西去了!你如果為你大哥的喪事大操大辦,那麼,島上的居民或者士兵,不在明處成全你們這一對‘手足’在一起,在暗處也把你們兩‘成全’了!”
歐陽魯格聽龍靜宇這麼一說,覺得事態有些嚴重,因而他越發模糊:“如果‘秘不發喪’又怎麼處理大哥的屍體?大哥畢竟沒了,那又怎麼向全島的居民和士兵解釋?”
龍靜宇說道:
“島上的居民,現在無不知道巨龍之國正處於亂世,過天把,你讓誰偷偷的放個風,就說你大哥也和某某一起去秘密的‘復國’去了,既然是秘密,大家知道了也就互相傳傳落得個口舌之快罷了,時間長了,自然而然銷聲匿跡,再沒有誰會提起!”
“我怎麼能捨得我的大哥呢?再說他的屍體怎麼處理?”歐陽魯格心痛的問道。
龍靜宇見他問這問那的,不禁心生煩惱:“你怎麼像個小孩子似的,處處要我教你呢,難道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嗎?這麼大的一個島,埋他一個屍體豈不容易?”
“你……”歐陽魯格想發作但又不好發作,便轉而問姜毓雪道:
“我們家的事我們作主,無須外人插嘴!毓雪,你拿個主意,我現在正在傷心而六神無主,你怎麼說就怎麼辦!是大操大辦還是秘不發喪;是高棺厚槨還是蘆蓆裹身,全由你作主,你看好不好?不過,我認為還是高棺厚槨為好,因為他畢竟是我的大哥呀!”
姜毓雪眼射冷光,說道:
歐陽魯蘇氣死父親,妄圖謀害弟弟及其家口,謀權篡位,縱有千死也不為過!蘆蓆裹身對他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如果為他隆重操辦,即使島上居民憐我而守規守矩,那也不等於說明他不僅沒罪反而有功嗎?你以為你那傷心而死父親——已經飛灰煙滅,已經不知陽間的事了嗎?依我看,他的兩眼早就盯著你了……
歐陽魯格慌張的問道:“你說我父親他的眼睛盯著我?那他在那?毓雪,你快告訴我,他在那?”
“我也只是估計……”姜毓雪囁嚅的說道。
“哎呀,我的父親既然沒在這,你怎麼這樣估計呀?你怎麼不估計你的父親在這盯著你了呀?”歐陽魯格模模糊糊的不樂意的說道。
姜毓雪說道:
“好了,我倆不爭了。你說由我作主,那麼,就蘆蓆裹身。為了不留下痕跡,今天下半夜,小眼睛帶上幾個士兵趁黑把他送到懸崖之上的石窟之中,這樣,人不知鬼不覺的,明天,小眼睛再找個貼心可靠的,如龍太子所說,就放風說他去‘復國’去了,這樣,豈不萬事大吉……啊……”
歐陽魯蘇剛才撞牆撞得猛了,當時昏了過去。他醒來的時候頭像爆裂般的疼痛。
大家都只顧說話,沒有顧得上他。他在劇烈的疼痛中聽到姜毓雪說出這樣一番話,便強忍著疼痛站起身來,兩手從背後掐住姜毓雪的喉嚨吼道:
“你這個面如桃花,心如毒蛇的女人,你的心怎麼這麼狠毒呀?”如果不是他的手指全斷,憑他餘下的這點力氣,足以讓姜毓雪喪命。
姜毓雪被歐陽魯蘇掐得翻白瞪眼,歐陽魯格由於是使盡了最後的力氣,他又慢慢的向地上倒去。
這樣,她才好不容易喘過一口氣來,她慌忙轉身一望,只見歐陽魯蘇滿臉是血,血紅的眼睛正在瞪著她,她慘叫一聲:“我的媽呀!”然後,翻了翻白眼,也倒了下去,身體砸在歐陽魯蘇的身上。
歐陽魯格此時已經氣昏了頭,已經不能清醒的分清眼前的是是非非,便心智模糊而慌亂的說道:
“成何體統,這成何體統啊?自古以來,大伯頭和弟媳婦就應避嫌不得近前,毓雪,你這是怎麼回事?你不僅不避嫌反而躺在大伯頭的身上?成何體統,這成何體統啊?”
小眼睛聽了,急忙把姜毓雪抱起,準備放在一邊。誰知道已經昏了頭的歐陽魯格看見小眼睛這一舉動,吃驚的喊道:“小眼睛,你……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也想佔我家毓雪的便宜?”
小眼睛聽歐陽魯格這麼一說,陡然間如五雷轟頂,雙手一軟,姜毓雪從他的懷中滑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