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你著豎子,這話是你有資格說的麼?”黃德壽伸手點了點黃於升,根本不掩飾自己的憤怒,聲音火爆地響起來,震耳欲聾的。
“你爹平素不管教你,卻讓你此時此刻在這裡丟人現眼?執掌黃家,哼,誰有沒有資格,且不去論。但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簡直是豈有此理黃德元教子無方,今日不過來,是不是也是怕見到你這放肆的模樣,怕丟了他那張臉?”
黃德壽原本就是火爆易怒的性子,這個是撕破臉,直接罵出這種話。黃於升聞言,倒也沒有多少害怕或忐忑,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隨後“哈”地笑了一聲。
“二叔注意身體,侄兒聽說怒氣是會傷肝的。”
輕飄飄的一句話,那邊黃德壽的神情猛地一窒。隨後黃於升不待他再次開口,就搖了搖頭緊接著說道:“爺爺方才已經說過,有什麼想法可以說出來。”他說著,目光望向黃德壽,臉上稍稍露出嘲諷的神色:“二叔眼下這般怒火,是不是覺得侄兒已經不是黃家的人了?又或者說黃家眼下已經是你二房的,你可以不將爺爺放在眼裡了?”
這簡直是誅心之言,黃德壽原本就要罵出來的話被狠狠地堵了回去,面色一下子漲得通紅,慌忙之中看了一眼旁邊的黃愈,見他皺著眉頭,心中猛得一沉。方才只是圖一時暢快,喝罵出來,倒是沒有想到被黃於升抓了把柄。
黃德福在一旁,臉上也有些不好看。原本他不是沒有呵斥幾句的心思,但是黃於升這番話出來之後,他就不好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