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大約是摸了摸鼻子,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隨後又訕訕地解釋了一句:“三百兩,什麼都不吃這雅間就要三百兩,又不是你付錢你當然無所謂。”
“你以前殺一個人多少錢?”裴青衣想了想,這般問了一句。雖然是疑問,但語氣依舊是冷冷的,沒有什麼波瀾。似乎在她這裡,情緒的高低起伏都不太明顯。
“呃、這個要看情況。以前有個富商,小妾在外面偷人,找我去殺人,給了不少錢。後來他那個小妾不想死,苦苦哀求。我是好人嘛,就放了她,隨後她也給我一筆錢。這樣就比較多了。不過不會經常遇到這樣的好事。”
裴青衣聞言,撇撇嘴不再理他。
雖然是不值一提的小動作,但是那邊李善基張了張嘴,臉上露出幾分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你笑了哈,你是笑了。”
“我沒有。”又是冷冷的回應。
“你說謊,噫你笑了,笑了”李善基似乎不同意裴青衣的觀點,這個時候拍著手彷彿見到了什麼奇觀一般。看起來有些手舞足蹈的。
“嘭!”
桌子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幾個碟子跳了起來,隨後落回桌子上,一些花生米灑在桌上。李善基怔了怔,立刻吞下了隨後的一些話。那邊裴青衣將腦袋靠過來,靜靜地看了他一眼。
“我說,我沒有聽懂了?”
近在咫尺的距離,讓李善基有些恍惚,這大概是印象裡二人距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