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這麼下作!把劍給我收回去!再敢用劍對著我!我就宰了你們!明白嗎?”,袁術眯著眼睛,身旁護衛的王越微微向前移了一小步,僅僅是一小步,卻能足夠的保證袁術下令的一霎,直接暴起斃了張勳、喬蕤!
張勳、喬蕤對視一眼,收回了佩劍,只是面上憂憤之色頓現,顯然他們對袁術這麼對待他們心中不滿,在他們的設計中,至少袁大少爺也要禮賢下士,高官厚祿許之啊!
沒有,什麼都沒有!無論是酒宴的規格還是對人的態度,都沒有達到他們預期的目的,失望與憂慮,惶恐與憤怒,並織交加;
“咳咳···”,袁術身旁一直髮呆的李某人咳嗽幾聲,刷一刷存在感:“袁公並無惡意!不然···別說你們手下那一萬兩千人的兵馬,再給你五萬,又能怎樣?安心的坐著聽我把話說完!”
話說的很狂妄,牛皮都快吹上天了,可這也許事實,袁大少爺畢竟是四世三公袁氏的嫡子,可以通達天命之人,只需要活動活動付出些代價,完全可以引來十萬兵馬,名帥坐鎮,剿滅這些——“亂匪!”
一頂帽子的事兒,就要看是誰給他們戴了,平民百姓當然不行,袁大少爺的身份可就讓他們去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斤幾兩了,君不見當年的邊章、北宮?君不見後來的馬騰、韓遂?朝廷依然是強大的!
張勳、喬蕤拿不定主意,只能將信將疑的坐下來,張勳硬邦邦的說道:“袁將軍!袁太守!我們兄弟保境安民,統領軍馬,不知我們犯了什麼罪,您要那我們治罪?”
“我有說過要拿你們治罪嗎?”,李凱搖了搖頭,真是不打自招:“袁公從京師而來,一路所遇盜匪數十波,大大小小,多有千人,少有幾十人,頗為感嘆,尤其是在南陽郡內竟然還有人聚眾為盜,打劫到我們頭上來了···
嘖嘖!二位將軍!你們所說的保境安民何在?張諮這個臭蟲為什麼會死!你們也應該知道吧?不知道又有沒有欣賞過城外警示世人的京觀呢?呵呵!並無威脅之意;
只是袁公仁義,不忍心再有人死去了,尤其是無謂的犧牲,你們明白嗎?都是明白人,就不要做糊塗事兒!說白了,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就這麼簡單!”
奪權,奪軍權,吃果果的奪軍權,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掩飾,張勳緊緊地握著劍柄,額頭上青筋暴突,不甘到了極點!另一邊的喬蕤也是怒目圓睜,不可置信似的;
“人啊!貴在有自知之明!不要去爭取一些你所爭取不到的東西,否則呢···就很容易喪命!你們說對不對?”,李凱陰測測的繼續施壓,而袁術表情依然兇惡明顯是想將壞人的角色繼續到底了;
張勳神情不定,半晌嘆了口氣:“袁公仁義之名傳四海,我等也是敬仰已久!在下最近舊傷發作,痛不可擋,希望袁公接管軍隊,我也好休息些時曰···”
“大哥···”,喬蕤還待說些什麼,卻被張勳嚴厲的打斷了,之後嘆了口氣說道:“在下也是如此!軍隊的事情就交給袁公處理吧!在下告退!”
“真是巧了!兩個人都舊傷發作了···”,袁術笑嘻嘻的樣子,完全沒有剛才的兇惡表情,走到門檻的張勳、喬蕤差點沒辦了一個跟頭,心中暗道: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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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各有算計
“張兄!為什麼把軍權移交出去?這樣一來我們不成了被拔了牙的老虎,袁公路那不是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嗎?”,剛剛邁出袁術的郡守府,喬蕤就迫不及待的發問;
這頓飯吃的真飽,一口沒動,卻吃飽了,真是詭異!吃了一肚子的氣啊!
張勳慢慢的向前走,左手揹負於後閒庭信步一樣:“要不然怎麼樣?提起兵馬跟他拼了?動動腦子吧!袁術要是一般人這種招數好用,完全可以把他嚇住,可他不是普通人啊!
這種危險的想法還是打掉的好,不然激怒他的話,就算我們手握強兵,也絕非其對手,他輕輕鬆鬆的就能給我們扣上反賊的名頭,從此仕途無望,身敗名裂,家破人亡!”
“你還笑得出來?你知不知道用這種口氣講的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啊!”,喬蕤猶不甘心:“可我們就這樣被奪下軍權,什麼好處也沒有?他這也太霸道了吧!”
“哼!豈能這麼容易!咱們手下的兵馬可都不是什麼好鳥,驕兵悍卒,也就是咱們弟兄平時待他們不錯才能管住他們,現在換了新人上去,等著瞧吧!不出三五天他們就會求到咱們頭上!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