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靈身邊!···放心吧!我沒什麼事情!”
“嘿嘿!好!我會讓王劍師保護你的!我去了!駕——!”,袁術好比那撒歡的野馬,吩咐了幾句,轉身帶著幾百人的自家部曲就衝殺了上去,參加過黃巾之戰的袁術也算是上過戰場的人,感受過戰場上的熱血,他現在便已是沸騰了!
袁術有些興奮過度,他身旁的紀靈就有些苦惱,提著三尖兩刃刀寸步不離的跟在袁術旁邊,明槍暗箭樣樣要防,可真是苦了他了,不能快意的殺敵,他就不算是一個將軍,只能算是護衛而已!
“援軍呢?援軍在哪?”,還抱有希望殊死搏鬥的西涼軍悲涼的喊叫著,即使嗓子喊破了,馬騰、韓遂也是不會來救援的,他們早已經跑路了,早就拋棄掉了他們;
西涼叛軍越打心中越是驚慌,尤其是漢軍現在的架勢就是要一口吞掉他們,他們豈能不怕?主要首領王國,還有蹦躂的最歡的李相如都被斬首,西涼叛軍最後的希望是誰?
黃衍!前酒泉太守,他是現在叛軍當中名聲最響,勢力最大的人了,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登高一呼,與漢軍決死一戰呢!這個極品的混蛋現在在幹什麼?
用他自己的話來講,漢軍如狼似虎誰敢掠起鋒芒?馬騰、韓遂估計早就跑了,現在正好有人替我擋著漢軍,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當西涼軍看到遠處飄揚的黃字大纛迎風招展的向後撤去的時候···絕望了!大軍不攻自破,有跪地投降的,有直接丟盔棄甲減輕負重跑路的,各式各樣,反正是沒有人在抗爭了;
“我軍執行尾行戰術也有數天了,大軍疲敝,現在繼續追擊,你看合適嗎?”,眼望著軍旗一片倒,士兵滿地跑,皇甫嵩知道西涼叛軍已經大勢已去,原本他們好不容易凝結的最後的一點勇氣全都被幾個蠢貨首領敗光了,他前來問詢李某人,讓他幫忙做個決斷;
李某人死狗一樣,都快吐出舌頭了,伸出頭,說道:“乘勝進軍不在兵寡,敗軍之師何懼其多?”
簡潔的一句話,皇甫嵩有了判斷,失去了韓遂指揮,馬騰統帥的西涼叛軍真就沒有讓他畏懼的地方,唯一感到可惜的是韓遂、馬騰肯定是跑得不見蹤影了,他這一次一雪前恥的機會算是不見了;
“降者不殺!負隅頑抗者千刀萬剮!”,皇甫嵩虎吼一聲策馬前行,一邊走一邊命令鮑氏雙英當中的鮑恢,統領一萬五千人馬收攏投降的叛軍原地紮營看管這些人,將這裡變成一個樞紐,用來連線後續跟上的張溫兵馬;
酒泉太守黃衍率先跑路所帶動的負面影響是強大的,西涼叛軍幾乎是爭先恐後的逃跑,有馬的騎馬,沒馬的搶馬,一片混亂,能夠跑掉的絕對不會停留,不能跑掉的跪在地上做起了鴕鳥···
“公覆!大榮!給我集合士兵,追殺黃衍!孃的!大魚沒撈著,小魚也要撈上一撈了!”,孫堅罵罵咧咧的喊叫,整個一個戰爭狂人的樣子,狂熱而暴躁;
祖茂一邊揮矛斬殺叛軍一邊叫道:“主公!部隊都已經散亂了!集合不起來!叛軍太多了!”;
聽到祖茂的抱怨,孫堅這才看了一眼,四周士兵犬牙交錯,雖然是叛軍逃跑,漢軍追殺,但是陣型早已散落,根本形不成統一的指揮,亢奮計程車兵都已經自主的進行追擊···
此時叛軍要是有一支伏兵,不用太多,只要五千人就好,絕對能夠扳回劣勢,漢軍必將被人海一樣的叛軍淹沒,最終覆滅,孫堅皺了皺眉,嘴角綻放一絲嘲諷的微笑,似乎在嘲諷叛軍;
“別管那麼多!打起老子的旗號!願跟著我的自然會來!給我追!”,孫堅可不會管足,祖茂的抱怨,他信心十足或者說霸氣十足,雙腿一夾,戰馬人立而起,在人群中再一次橫衝直撞快速賓士;
“看什麼啊!走吧!”,黃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液,豎起手中的大纛,孫字大旗嘩嘩作響,跟上孫堅的步伐,祖茂想說出口的話最終還是鬱悶的憋了回去,拿起長矛義無反顧的跟了上去;
“不許殺俘!不許殺俘!你當本將軍的話是屁話嗎?”,董卓一邊指揮士兵進行追擊,一邊組成督戰隊···這個督戰隊是用來收攏降卒的,也有約束士兵不準對投降士兵動手的意思;
在董卓眼中這些被俘虜計程車兵最終都會轉化成他的部下,用來增強自己的實力,怎能隨意殺害?所以,當他看到有人對投降計程車兵動刀的時候,火冒三丈,大聲呵斥;
緊緊的跟在他身邊的李儒急忙阻止他的老丈人:“主公!切勿動怒!兵荒馬亂多有閃失,誰也不能保證能夠收手,誤傷也是在所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