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她將所有的負擔背在身上,到了現在她終於可以卸下來了!
李某人默默地看著她沒有說話,只是任由她慢慢的發洩,或許是發洩夠了,張寧搽了搽眼淚:“讓您見笑了!作為黃巾軍的統領,我將在最後送給袁公一個禮物!”
“禮物?”,李凱詫異的挑了挑眉毛;三天之後,一支二十萬人的大軍出現在李凱的面前,頭裹黃巾,拿著粗糙的武器,但他們計程車氣很高昂,他們就像是亂世當中的野草,不斷地遭受火焰的焚燒,但每一次都堅韌的生長出來;青州黃巾擅長調整自己的心態,因為他們什麼都沒有,所以他們每取得一次勝利都是在進步,他們總是被擊敗,但從未被擊垮!
張寧還是帶著面具,在青州黃巾軍的最前頭,她花了三天時間調集了大半兵馬過來,她要攻破陳縣,完成她最後的使命!也是她身為黃巾軍首領最後的謝幕演出;大軍似潮水般湧動,陳縣城頭上的劉寅、劉集兩人幾乎傻掉了!這種罕見的大軍,他們何曾見過?雙股戰戰,不能抑制心中的恐懼!
“咕嚕!”,劉集吞了一口口水,艱澀的問道:“大哥?怎麼辦?怎麼辦”,劉寅也不知該怎麼回答他的話,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半晌,說道:“這是黃巾軍!我們這些漢室宗親落在他們手裡不得好活,棄城而去吧!投奔劉岱”
張寧與陳縣陣頭嬌叱:“攻破陳縣!我們就有糧食!有土地有一個安穩的家!殺——!”
糧食、土地、安穩的家,這一直就是黃巾軍所期盼的東西!現在唾手可得!所有人的眼睛都紅了!瘋狂嘶吼著衝了上去,簡易的雲梯架到了城頭,蟻附上去;劉寅、劉集從後門逃跑了,其他人還有什麼抵抗的慾望?投降的投降,溜走的溜走,豫州北部三郡國在歷經半月餘的分裂活動中得以平復,並無波瀾與危險,比李凱設想的還要穩當;“比我設想的還要簡單,不知道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真是”,李凱搖著頭,大感失望,或許是對對手的無能而感到失望吧!
程老爺子鬍子一翹:“你這是在得瑟嗎?別忘了你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豫州的豪門世家們估計已經得到訊息了,跟他們的戰爭即將打響,要知道沒有火焰的戰場更為可怕!殺人不見血!”
“嘿嘿!您說得對!不過現在有您老人家坐鎮,還有幾個不開眼的敢出面挑釁?是時候迎袁公入主豫州了!”,李凱笑道;原地駐防五天,李凱與程老爺子著手安排青州黃巾的安置當然,這兩位都不是擅長內政的高手,程昱擅長的是謀略與政治,李某人大概算是軍事吧!
袁大少爺麾下這方面的人才當屬毛玠、袁渙這兩位才是真正的專業人物,李凱的書信傳回去之後,袁大少爺也是二話不說直接將毛玠調了過來,而楊弘著手接收了南陽流民的剛想安置問題;“毛老兄!哈哈哈!許久不見啊!”,毛玠來了,隻身前來,就算是護衛也不曾帶來閻象老先生也說,此人生活節儉的令人髮指,是個實實在在的實幹家;“許久不見?李孝先!你這話說的帶刺兒啊!上次在南陽宛城府衙裡見面,你那張臉拉的跟驢一樣長!害的我都沒敢多說一句話!怎麼?心情舒暢了?”,毛玠下了馬白著眼睛,很是不爽;李凱賠笑道:“當時心情的確不好,你也知道志才兄,放心,有一天你死了,我也會那樣的!哈哈哈”
“看來你真從志才老兄去世的陰影中走出來了!很不錯咦?仲德公!您怎麼在這兒?一別多載,您老身體還這麼硬朗!”,毛玠看到不遠處的程昱,連忙行禮,讚歎道:“李孝先手段真不錯啊!連您都能請得動?”
提起這事兒程老爺子就很不忿,譏諷道:“是啊!李孝先手段厲害著呢!我要是不來人頭落地啊!”
李某人尷尬的摸著鼻子,訕訕道:“這也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再說這事兒也不是我乾的!是陳叔至乾的!嘿嘿!您老人家心理要是有氣,還是去找他吧!那小子挺皮實的!夠你錘一會兒的!”
“哼!我還不至於去找一個小孩子的麻煩!倒是你李孝先!實在是個笑面虎!什麼事情都腿的乾乾淨淨!”,程仲德不悅的說道;“來來來!介紹一下!這些曰子咱收穫不錯!除了仲德公的加入!還有幾位!這位!李正方!這可是個大將之才!相比在豫州你也聽過他的名號!還有這個!許仲康!夠猛吧?還有這小子,潛力不在馬孟起之下!”,李凱一一介紹,毛玠啞然之色愈濃;一一見禮之後,毛玠指了指李凱身後那個戴著面具的人,道:“這位是”
張寧一襲黑衣,穿著輕甲,背後插著一柄劍,名曰——問天,乃是號令黃巾軍的大纛,拱手拜禮,她粗著嗓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