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簾,這個人就是尚只十七歲的劉集,他是正宗的漢高祖直系後人,封國也一直在沛國沛縣,這是正統的不能再正統的漢室皇親了!
於是乎劉表決定,召開一次會面,在襄陽舉行,劉岱因為與豫州展開了戰鬥所以不能到場,而多年足不出戶的死宅劉焉,喜歡江南妹紙的劉繇都很難的的離開了自己的地盤,來到了襄陽;“景升兄!君郎兄!有禮了!”,劉繇年歲最小,先行禮,劉焉與劉表也回禮:“正禮!近來可好?”
“好得很啊!雖然國家不幸,但還沒影響到江東一帶,也是我能力不足,不能為漢室分憂啊!這事兒還要看景升兄、君郎兄的啊!”,劉繇哈哈一笑說道;“此言差矣!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們身為漢室正統,豈能對那些狼豺虎豹置之不理?”,劉焉捻著鬍鬚嘆道:“只可惜我老了,身體愈來愈差,有心無力啊!景升!還是得看你的!哈哈哈!”
三個大漢皇叔坐在一起,也就是這麼回事兒,嘴上說的震天響,手上也只是高高抬起、輕輕落下,能在亂世初期脫穎而出的,哪一個不是精英?誰也不想去招惹誰;聊了一會兒,覺得差不多了,敘舊的話也說夠了,該上肉菜了,沒有利益別人怎麼會上呢?劉表沉痛的說道:“天子駕崩,漢室江山一片狼藉,我等盡力的時候到了!
我曰夜思肘良久,才想到沛國沛縣的劉集正是高祖嫡系子孫啊!此事由他繼承大統,我們這些老傢伙進行輔佐,到時候振臂高呼,有識之士必將雲集而來,四百年的大漢絕對不能在我們這一代斷絕啊,兩位意下如何?”
“劉集現在還在劉公山的手下,正禮,你這個弟弟是不是太能惹事兒了?沒有事情幹嘛去招惹袁術呢?他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啊!”,劉焉不禁抱怨起來;劉繇還未開口,劉表說道:“公山做的未必是錯的!袁術此人跋扈飛揚,遲早會生出篡漢自立的念頭,此時公山在北方牽扯了他的注意力,這正是我們拔出他的最好機會!
兩位兄弟且想一想!袁本初據說與袁公路的關係很差,可他們畢竟是親兄弟,袁公路現在已經佔據了豫州還有荊州的南陽郡,聲勢不小了吧?文有李孝先、張羨、閻象這樣的殲詐之徒,武有黃漢升、紀虎來、李正方這樣的爪牙,羽翼漸成!
在看看袁本初,聲勢多大?田楷都乖乖的將青州送給他了,依我看韓馥、公孫瓚還有咱們那個兄弟劉虞都不是他的對手,他遲早會佔據河北四州!如果這兩位兄弟聯手,那天下十三州還有誰能夠相抗?你我之輩也只能命喪酒泉,無顏面對先祖了!”
劉景升這話說的賊漂亮,也說得合情合理,一旦發生那樣的事情,那袁氏兄弟絕對能碾壓天下所有的勢力,劉氏的皇座也就成了袁氏的了!當然,劉表更多的是想要收復南陽郡這塊土地;想當初南陽郡被他與孔伷、劉岱等人當成一個難民流放地,將所有的流民全都趕到這裡,置之不理,現在被毛孝先搞的是有聲有色,他心動了,數百萬的人口,無數的良田
劉焉神情閃爍不定,他是個老油條了,要不然也不會趁著黃巾之亂的事情趁機坐大,要說漢室是什麼時候開始真正的步入混亂的,就是從劉焉的那個建議開始的,他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可現在還有很多人尊敬他,沒有人指責他,這種能力真的厲害到家了;想了一會兒他說道:“漢中張魯的事情一直得不到解決,我會親自回去鎮壓,但我派我兒劉璋與手下大將以及五萬兵馬過來,不過,景升!你也知道我四個兒子如今就剩下這一個了,你可不能讓他有任何危險啊!打仗的事情就不要讓他管了!”
回益州會會張魯,這就是劉焉所想的問題,張魯是個大神棍,搞了個五斗米教弄得繪聲繪色的,也是因為他這種宗教存在的形式拉攏了很多人,形成了很強大的勢力,趁機脫離了劉焉;說到底張魯與劉焉還沒有真正的撕破臉皮,雙方都比較剋制,相安無事罷了,劉焉準備與張魯和解,以此藉助張魯的力量,現在這個天下,趁著自己還沒真正的老的走不動,還是為兒子多掙點家財吧!
劉繇見鐵公雞劉焉都出血了,自己也不能不出點血吧?沉吟一下到:“揚州還要防禦山越人的霍亂,抽調出來的兵馬也不會很多,大約三萬人吧!不過我會與景升兄同進共退!”
“哈哈哈!那還真要感謝兩位兄弟的鼎力支援了!”,劉表笑眯眯的撫須道:“其實劉集還小,當家做主的還是咱們幾個老傢伙,最起碼咱們可以——封王!不為自己,最起碼也給後人留下一些基業不是?”
王爵,這個爵位現在很少見了,即使是漢室宗親的正統也沒有人,一地之王的稱號還是很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