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都不曾出現。偶爾有一顆流星帶著涼意從夜空中劃過,熾白的光亮又是那般淒涼慘然。風,是子夜時分刮起來的,開始還帶著幾分溫柔,絲絲縷縷的,漫動著春天的柳梢、樹葉,到後來便愈發迅猛強勁起來,擰著勁的風勢,幾乎有著野牛一樣的兇蠻,在橫濱的每一條街道上漫卷著,奔突著;高高的山崗上佇立著一人一馬,人,很散漫,馬,亦是如此,懷抱鷹揚盔,李肅朝遠處望去,嘴角揚起淡淡的微笑,右手抬起,拇指、食指屈伸,含到嘴裡——“噓——”;空曠寂寥的天空中下募然出現一聲響亮的啼鳴!潰軍當中,赤兔馬猛然的暴躁起來,戰神呂布輕聲安撫,像是對待自己的情人一樣,回首間,朦朦朧朧,隱隱綽綽,他看到了那個人!
呂布蹙眉,道:“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此去若是我不能歸來,從今以後你們就聽從高順的!明白了嗎?”
冰涼的語氣,如臨大敵的表情,幷州軍將領何曾看到過呂布如此的表現?他是那個驕傲的戰神,那麼他的對手呢?眾人一片無言,誰也沒有敢發出聲響;張文遠雙眸懶散,小聲說道:“溫侯真的不用我與你一起去嗎?也好有個收屍人嘛!無論是你的還是對手的!”
“哈哈哈!給我收屍!你小子還真敢說啊!”,呂奉先張狂的大笑,輕拍張遼的肩膀,搖著手指:“我只是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