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也算是回報袁公的知遇之恩!”,李某人客氣的說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在下就在南陽等待王大人的好訊息了!”
李凱覺得再在這裡待著也沒什麼,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加上王睿這裡也有一個厲害的智謀之士,用不著他在身邊點播,如此還是早點撤退的好;
但是,在張羨想來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他認為南陽郡在這次荊州牧之爭中表現的左右不定,首鼠兩端,此人出走一定是撇開跟他們的關係···現在王睿的盟友基本上沒有,好不容易來了一個,豈能讓他這般走了?
“李先生!這···不好吧?這計策是你出的,也只有你最能瞭解,我們不解其意,到時候真正實行的時候,恐怕會出紕漏啊!”,張羨擺出了哀求的樣子:“還望李先生救救我們啊!此戰,可真是關係到我們所有人的生死啊!你不能見死不救!”
看著張羨臉皮極厚的哀求,差點就跪在地上的樣子,李某人長嘆一聲,孃的,真是世風曰下人心不古啊!這一個個的心眼子咋都這麼多呢?
沒奈何,若真是執意出走,只怕會鬧僵了,對自己索要糧食的事情不利,李某人只能暫時在此駐留···
·······
第九十七章 小將文聘
“將軍!王睿軍向後撤離!此時正是追擊的大好時機!在下願意領軍五千進行追擊!”,一員小將慷慨激昂的說著,此人生的虎背熊腰,濃眉大眼,很是英武;
在他面前是佝僂著身軀,彷彿臥于山林的猛虎一般的黃祖,對於這員小將的話他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問詢:“你問什麼要追擊他們?你又怎麼知道他們不是使詐?如果你去追擊中了埋伏,又該怎麼辦?”
黃祖的詢問,讓小將軍一愣,沉聲回答道:“將軍說過戰爭從來都沒有必勝這種說法,我並不能判斷他們是否是在使詐,但是我知道這是個機會,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安能知道我不能成功?”
“哈哈哈···好!好啊!仲業!你能如此去思考問題,說明你成熟了,將來必將是一個大將之才,能夠遠遠的超過我啊!”,黃祖一張臉笑得特別開心,雖然逝去的年華使他不再年輕,但是人生的閱歷中又讓他看到了不同的風景···
仲業、文仲業即文聘,恭敬地拱拱手:“受將軍教誨,仲業不敢懈怠,亦不敢怠慢!”
“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我就成全你,我將手裡的三千輕騎交給你,這些都是劉荊州新近撥給我的兵馬,就讓他來當你的試金石吧!你有一天時間整頓他們,壓服他們,明天就可以進行追擊了!”;
文聘幾乎是黃祖一手教匯出來的,很多時候文聘在他身邊都是充當侍衛,這一次,黃祖決定讓他開始統兵進行實習···文聘很高興的拱了拱手,拿上自己的大刀,騎上戰馬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了騎兵營;
很快他心目中應該發生或者說理應發生的事情,正在朝著一個詭異的方向發展,王霸之氣一散發,四方英豪納頭便拜,那只是史記當中簡略的說法,只存在傳說當中而已!
慷慨激昂的說辭沒有換來,士卒的敬戴與擁護,有的只是謾罵,與侮辱!
“哪裡來的臭小子?乳臭未乾的毛孩子還是回家吃奶去吧!就憑你也想指揮老子?老子只服黃祖將軍!你算什麼東西?”,“吼吼吼···哈哈哈···回家去吧!找媽媽去吧!”
文聘一張小臉氣得發青,手中的大刀緊緊地握著,大有爆發的先兆···軍營主帳中,黃祖正向這邊偷偷的看著,有些期待文聘的表現,看到文聘怒火中燒的樣子,他有些擔心···文聘突然笑了,而黃祖也是欣慰的笑了!
之所以笑,是因為文聘想到了黃祖的一句話——軍營之中就是強者為尊,勝者為王!誰不服?你就打到他服為止!就這麼簡單!於是乎文聘笑了,笑的很燦爛;
“小子不才!今年也僅僅弱冠!自謅不能勝任騎兵統領之職!但是!這是黃將軍的命令!我又不敢不聽從!所以!打敗我!我會向黃將軍推薦你,我自願退位讓賢!”
文聘騎著馬,在軍營中拖著刀劃出了一個圈子,也就是所謂的劃下道來:“有野心的都可以上來試試!無論是馬戰還是步戰,任你們挑!打贏了就推薦你當騎兵首領···多好的事兒啊!”
一個毛孩子口氣大的要死,這些久經沙場的丘八豈能服氣?一個個的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而另一邊的黃祖卻是笑了,文聘的勇力他是知道的,弱冠之年的文聘在武藝上甚至比自己還厲害!
最讓黃祖感到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