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出擊然後就是捱揍;想當初五萬大軍氣勢洶洶的兵出虎牢外,那是何等的氣勢洶湧,鋒芒畢露!僅僅四五天啊!五萬大軍被斬首的就高達三千餘人,重傷而死的也有數千,被擊潰的更是不計其數!他們身邊僅僅剩下兩萬一千人左右!
顏良本就重傷未愈,加上這兩天怒火攻心都是被張文遠那廝氣的,現在一看到他,幷州軍就會大叫一聲“大白兔將軍”,急火攻心之下他倒下了!
文丑無奈的坐在顏良的身邊,給他蓋上羊皮毯子,嘆道:“大哥!你姓子太暴烈了!如此急躁會出事兒的!平心靜氣,切勿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顏良白皙的臉上有了一絲病態的紅暈,猛然身體僵直,不可抑制的咳嗽起來,好半天噗地一聲好大一口暗紅色的血液被吐了出來,這是積壓在胸腹當中的淤血;稍微感覺到舒暢,顏良伸手抹掉嘴角的血跡,虛弱的恨聲說道:“張文遠我一定要殺了他!汙我名聲,壞我名節,我與他勢不兩立!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罵人能罵到這個份上,張遼也應該四十五度角仰望天外,自豪的說上一聲:我驕傲!
文丑嘆息,原本顏良被呂布重創,他心中就存在了心魔,這個心魔就是呂布,而現在卻變成張文遠了!如果不能幹掉張遼,估計顏良這輩子都會活的很不愉快;“大哥!鞠義來了!”,文丑淡淡的說道,顏良觸電一般,竟然坐了起來,望著文丑:“你說什麼?誰?那個狂人?他來了?”
文丑掏出一份書信:“主公對我們的表現很不滿意,甚至失望了!不然他也不會用這個狂人來解決這件事情!主公允諾,如果他能帶著呂布的人頭回去,他就是大將軍!”
這個大將軍,不是漢王朝的武職最高長官,那個位置袁紹尚且不能染指何況其他人?這個大將軍指的是袁紹手下武將的第一把交椅!
原本這個位置最有希望坐上去的就是顏良,因為他本人不僅驍勇善戰,還有一個結義弟兄文丑支援,鞠義這個狂人沒人喜歡他,韓榮這個老將軍又不喜歡爭名奪利
可現在,局勢扭轉,無論袁紹喜歡不喜歡鞠義,他都必須啟用這個狂人,只有他才有力王狂瀾的能力!只有他才有機會擊敗呂布!
“他現在到哪裡了?”,顏良躺下閉上眼睛,嘆道:“我們無能啊!讓主公為難了真是罪該萬死啊!為將者不能為主分憂,又稱得上什麼武將呢?”
“他已經過來了,順著黃河,已經距離我們很近了!他計程車兵前來稟報過了”,文丑也很不願意提及這個人,越是不想提到他,他越是要湊過來!
“哈哈哈!他孃的!沒長眼啊?我是誰都不知道嗎?去!把你們家顏老大,文老二給我叫出來!他孃的!待客之道懂不懂?”,一陣粗豪的笑聲傳來,文丑吃了便便一樣的表情頓時浮現臉龐;“迎接一下吧!終究是同在主公帳下的同僚!”,顏良喃喃自語,掙扎著要起身,文丑將他按了下去,陰沉著臉向外邊走去,喝道:“讓他進來!鞠義!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的臭臉,你卻偏偏湊過來!哼!”
“啊啦啦!別那麼大的火氣嘛!文老二!我可是好心好意的前來探望你們啊!郎中呢?你他孃的給老子快點進去,給顏老大看看,別挺在這個破地方!”;軍營的轅門前一個身高只有七尺五的瘦子火爆的吼叫,嗓門大的夠可以的,一個郎中被一腳踹進去,轉過身來看清楚了他的樣貌,平凡的一張臉,瘦弱的身軀,唯一出彩的可能就是那兩條眉毛,幾乎是豎著的!直插天際!整個人顯得桀驁不馴,玩世不恭!
這就是鞠義,一個非常非常非常狂妄的狂人,吊兒郎當的不知道在嚼著什麼,一邊嚼著,一邊輕佻的問道:“文老二!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就不準備感謝我一下嗎?”
“你幫了我什麼忙?你個臭不要臉的東西!”,文丑背在背後的手握成拳頭,真想上去給這傢伙一拳頭,讓他消停一點;鞠義滿不在乎的指著文丑:“文老二!你這可就不地道了啊!我可是聽我的部下說,顏老大重傷未愈,一病不起,這才請了方圓百里內最好的郎中過來,就這個鬼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又沒有藥材,要是我不來,顏老大指不定一命嗚呼了呢!”
“鞠義!閉上你的烏鴉嘴!你這是在找抽嗎?啊?”,文丑厲聲喝問;“瞧瞧!屬狗臉的,說翻就翻!行行行!不要你的好處了行不?”,鞠義踮著腳攬著文丑的脖子,嘻嘻哈哈的沒個正行:“聽說你們被呂布那廝修理的挺慘啊!那個幷州來的號稱天下第一?真的假的啊?有那麼厲害?”
文丑粗魯的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