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到?給我大點聲!”
“為了生存!為戰而戰!”,軍營外,一支一千五百人的隊伍整齊肅立,除了他們漲紅的臉,暴突的青筋,好似一座座雕像,冰冷、滲人!還帶有濃濃的血腥味兒!
“很好!你們這些狗孃養的給老子聽清楚了!你們已經欠老子很多東西了!那麼!拿西涼人的腦袋抵債吧!不多!每人一百而已!直到你們能夠完成!不然就死在這裡!”,鞠義大聲的咆哮,翻身上馬,奪過自己的長戟,向前方揮動:“跟老子來!”
聯盟軍營帳內的文丑面目漲紅:“他這是在羞辱我們!他是故意的!這個王八蛋!我非抽死他不可!啊!”
“咳咳咳”,顏良猛然咳嗽起來,艱難的說道:“不要搭理他,讓他去搞,我們聽著就是了!論起排兵佈陣他確實是行家裡手,我們不如!呂布軍中定是有高人相助,有他才能夠完成任務!”
聯盟軍大營外三里處,兩萬五千無聊的幷州軍開赴過來,揚起陣陣塵土,嬉笑怒罵間展現出了一種驕狂的氣質,這就是所謂的驕兵!他們勝利的次數太多了,與顏、文二人前前後後打了十幾仗,還沒吃過虧!
“咦?全軍停止前進!啊!來了個不得了的傢伙啊!不知道是袁紹手下的哪一位!”,遠處滾滾而來的聯盟軍,無論是行軍速度還是整齊劃一的步調,亦或是他們飽滿的精氣神兒,都能讓人看出他們不是什麼善茬子,李凱讚歎不已:“絕對的精兵啊!文遠!上前問問是哪一個!”
張遼策馬上前,懶洋洋的問道:“對面的孫子!你是誰家的?報個名過來!大爺手底下不殺無名之輩!”
“哼!哪裡來的一條狗?剛見面就給我亂吠!誰是呂布!給老子站出來,看住你們家的狗,別讓他給我亂叫!讓人心煩!”,鞠義冷冷的瞥了一眼張文遠,不屑的遙望幷州軍陣,觀察他的目標;“別動!張遼會搞定的!至少他在嘴上不會吃虧的!”,李凱伸手拍了一把身側的赤兔馬,給他一個冷厲的眼神,赤兔馬筋肉痙攣不敢妄動,當然,他的話是對馬上的呂布說的;張文遠絕對是天下第一嘴賤,罵人的功夫高超到了極點,鞠義打招呼的方式讓他很高興,不惱不怒的張文遠,笑道:“呦呦!你該不會是大白兔將軍的相好的吧?我說怎麼上來就罵我!
罵的對啊,我就是欠罵,一時嘴欠,我對不起顏大白兔,將他的事情抖落出來了,真是抱歉,本來這也是挺文雅的事情嘛!幹嘛這麼兇呢?文丑就夠兇的了,你更兇啊!難道說你才是大白兔將軍的那個”
“切!只會逞口舌之能的東西,滾一邊去!呂布!出來!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三頭六臂的傢伙!當老大的不出來,做小的的出來算什麼?”,鞠義看都不看張遼一眼,直接喊呂布的名字;“文遠!回來吧!這貨是個大傻比!聽不懂人話!還是我來問吧!”,呂布淡淡的說道,難得高傲的戰神也會使用汙言穢語了:“你是哪條?恩袁紹的哪條狗?”
李某人這些天教會呂布的東西大概就是兩個詞語的運用,一個就是大傻比,另一個就是“你這個二筆再敢跟我亂吼亂叫,我就打死你!我是認真的!你是誰?報上名字!”
“嘖嘖!你就是呂布?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兩隻眼睛一個鼻子,跟普通人一樣,真不知道顏良、文丑怎麼敗給你的!大爺名叫鞠義!聽清楚了!到了陰曹地府可不要忘記我的姓名!哈哈哈!”,鞠義猖狂的哈哈大笑,吼叫道:“小的們!準備好了嗎?”
“撤退三里!”,李某人在後邊叫道,呂布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李凱搖了搖頭:“回頭再跟你解釋!暫且不要開戰!”
呂布斟酌一下,點頭答應了,幷州軍調轉馬頭呼哨而去,鞠義笑的更加大聲:“一群癟三!你們倒是別跑啊!只會逞口舌之能的東西!我呸!嚯嚯”
如果你認為鞠義只是一個狂妄的人,只是一個好大喜功,不知進退的人,那你就錯了!在他粗豪的表現下是一顆老殲巨猾的心!他已經看到李凱的身影了!
那個蒙著面的傢伙,在指揮著呂布!呂布似乎對其言聽計從,高傲如斯的人竟然毫不在意自己的挑釁直接撤去了!一個勇猛無敵的傢伙,一個狡詐陰險的傢伙,兩者的結合還真是讓人不寒而慄啊!
鞠義大笑著撤兵而回,洋洋得意的說道:“西涼那幫子宵小也沒啥了不起的!老子一出馬全都嚇尿了,連動手都沒敢!”
文丑一言不發,極力剋制自己想要海扁他一頓的強烈意願,顏良在病榻上,道:“呂布行事愈發的詭異,你這般挑釁他他都沒有動手,可能是有什麼思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