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吧?何止是我們!曹艹的位置,以及孫堅、韓馥等人的位置,看到了沒有,每一個人的身邊都有袁紹的人監視著!他也就這點出息了!”
“那你這次向他提出建議的目的到底是為什麼?兵分多路,可能會有大收穫,使董卓應接不暇,也可能被各個擊破,如此,天下還有何人是董卓的對手?南方的那三個皇族?還是北方那個只會懷柔的劉虞?太冒險了!”,戲志才搖著頭:“能打個平手已經很不錯了!”
“你是想說我在加快漢王朝的滅亡嗎?送葬者的名頭可不好背啊!”,李某人眼珠一轉呵呵笑了;“難道不是嗎?你的所作所為都是在向這個古老的帝國身上捅刀子,刀刀見血,你正在激發他們的野心可以預見的是——聯軍一旦散去之後,天下必然是烽煙四起!愈發的混亂!”,戲志才嘆道;“吶吶吶,別說的那麼嚴重嘛!怎麼?你也想當什麼中興之臣?”,李凱笑嘻嘻的說道;“嗤!”,戲志才嗤笑:“舊的歲月已經過去了,新的時代即將到來!該廢除的東西都應該廢除!王朝的更替是天道的迴圈,沒有什麼人、什麼勢力能夠永恆的長存!只有無形的東西才能夠永久的流傳下去!比如說——我的名字!”
“哈哈哈!野心不小嘛!”,李某人大笑,拍著戲志才的肩膀:“那麼——共同努力吧!我喜歡跟有野心,有能力的人合作!”
“啟程了!該走了!”,遠處的袁大少爺揮著手臂,笑容滿面的招呼著,他心情很不錯,侵吞了聯軍的物資,卻沒有人發覺,多少有點成就感嘛!
孫文臺早就到達了汜水關外,安置大營,遙望雄關,頓生豪情,汜水關高達三丈三,都是青石混合黏米水築成,非常的堅固,這座建成在幾百年前的雄關鮮有被攻破的記錄,征服它,意味著你可以征服一切!
只可惜在這種令人熱血沸騰的時候,孫文臺連續被人打擊了,首先就要說說他這個豬一樣的隊友——東郡太守喬瑁同志,這貨依仗著自己兵馬眾多,完全不將孫堅放在眼裡,無形中將自己放在了很高的一個位置上,隱隱有搶佔孫堅先鋒位置的嫌疑;孫文臺仰望著高高在上的喬瑁,心中惡心不已,但是他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幹掉喬瑁,他一直在等待著時機,打算讓喬瑁站得高摔得狠,他打算藉助敵人之手來完成這件事情;只是讓孫文臺沒有預料到的是,汜水關守將胡珍很老實,面對他們的百般挑釁侮辱一言不發,冷眼旁觀,偶爾來了興致還親自站在城頭上跟聯盟軍對罵,興高采烈地樣子;這很不科學,孫文臺心中很委屈,胡珍什麼德行他不知道嗎?西涼叛亂不是一次兩次,他跟董卓合作的機會也不是一次兩次,包括黃巾之亂的時候雙方也是多有交集,依照胡珍驕傲自大,牛氣沖天的個姓,他這麼挑釁他不可能不進行還擊;三天過去了,胡珍依然是騎在牆頭上看他們的笑話,不予理睬,孫堅想不通,其實,其中的道理很簡單,汜水關兵馬有三萬餘,聯盟軍有四萬餘,相差很多,胡珍很狂妄自大,卻也不是那種傻比,他知道孫堅的厲害,所以一直是隱忍不發;江東猛虎之名的確不是浪得虛名,這並不是說胡珍就怕了孫堅,他只是在等,等聯盟軍、等孫堅罵累了,罵乏了,銳氣消減,士氣下降之後,再出兵;等了四天,孫堅沒有不耐煩,喬瑁倒是不耐煩了,喬瑁之所以一副以鼻孔看人的姿態存活,是因為他有著足夠的資本,他是當年的三公之一太尉橋玄的族子,這位橋玄也是曹艹的恩師,教導他報效國家的人;喬瑁早年間也是擔任過兗州刺史的角色,只是黃巾之亂時漢靈帝劉宏採用劉焉的建議,任命宗族的皇親國戚去獨攬大權,他也因此致仕,等曹艹擔任東郡太守被大將軍何進調遣入洛陽,他被複起,成為了東郡的太守;曹艹從濟南相調為東郡太守將東郡治理的井井有條,,清剿匪患,安置流民,開墾土地,做得非常不錯,也恢復了東郡的民生,為喬瑁打了個好底子;即便與喬瑁有著很深的淵源,但曹艹一直很不待見他,即便他曾經答應過橋玄照顧他的後輩們喬瑁實在是很討人厭,曹艹很反感他的做作,反感他那種莫名的驕傲;天知道他有什麼可以驕傲的,要不是橋玄是太尉,他能當上兗州刺史?為什麼把他從兗州刺史的位置上替換下來?文不成,武不就,人緣又差,不替換他有替換誰呢?
“西涼賊人不敢出城迎戰!我猜他們的守備應該很虛弱!文臺啊!我們是不是直接攻城?”,喬瑁一副輕佻的樣子,說話的語氣卻是不容置疑;孫堅氣悶,心道,你丫的算個屁啊!就是袁氏兄弟也要給我三分薄面,你算什麼東西?老子打仗的時候你還不知道躲在那裡瑟瑟發抖呢!大大小小的戰爭老子也打了上百場,你有什麼資格指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