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李凱斷喝:“你們現在碰到了危險就能毫不猶豫的將你們的主公出賣!那將來豈不是還要將袁公出賣?似你們這等無情無義之輩,留之何用?
亂世當中,無天無法!只有忠義才能為人所信!沒有了忠義之心,你們就是去了做人的根本!來人啊!將他們給我五花大綁!到了宋縣城頭,一刀斬了!兩個無用的孬種,留著也是敗壞風氣!哼!”
陳蘭、雷簿愣住了,好久才悲嗆的呼喊:“先生饒命啊!饒命啊”,李凱久久不語,他們轉而破口大罵,李某人陰翳的臉龐充滿了怒氣:“敲碎他們的牙齒,割了他們的舌頭!”
孔伷道:“孝先啊你怎麼變了一個人似的?這是不是有點太血腥了?他們已經要投奔袁公了,這會不會敗壞袁公的名聲?”
“公緒老兄!你多慮了!正是為了袁公未來的發展,所以才要殺了他們這種渣宰!必須要保證袁公的部下全都是忠義之士,如此才能精誠團結,否則老兄可聽說過一句話?叫做大廈崩毀始於內部?”,李凱笑道;孔伷琢磨一下,讚道:“妙語!妙語!正是如此!孝先啊!我老了,豫州也不是我能掌控的,我今後就打算遊山玩水,吟詩作賦了!你能否”
李凱面上一滯,笑道:“孔老兄!你多慮了!袁公是個仁德的人!可能這樣說你不太放心,這麼說吧!只要我李孝先還活著,就不會讓你出什麼事兒!不知你們家志兒如何了?我也二十幾歲了,也沒個孩子,我想認他為義子,你覺得如何?”
“甚好!甚好!”,孔伷感激的點了點頭,他擔心的是袁術得到豫州之後會猜忌他:“孝先不僅字寫得好、詩作的好,才高八斗,對於兵法韜略也是有獨到的見解,我兒孔志能拜在你的門下我就很滿足了!亂世啊!詩詞歌賦算什麼?唯有兵法韜略才能保住他吧?”
“哈哈哈!你這麼傷感作甚?孔志還小,你老兄身子骨還硬朗,不著急,不著急!”,李凱擺了擺手:“我打算在宋縣會見各郡國的掌權者,這件事情恐怕還要勞煩老兄費心了!”
“說的什麼話?你我是至交,這點事情我還會辦的,客套什麼?哈哈!不過,你最起碼也要給我寫上一幅字吧?”,孔伷、孔公緒,老爺子還真是老小孩兒,小小孩兒,有意思的緊;“當然,偶有感觸,要想當年的廉頗將軍、李廣將軍,小弟的確有一作,名曰《老將行》!詩曰:少年十五二十時,步行奪得胡馬騎。射殺中山白額虎,肯數江東楚霸王。一身轉戰三千里,一劍曾當百萬師”
“好!好詩啊!”,孔伷連連讚歎,眼角溼潤,為何呢?他想的多了些,估計是以為李凱用此詩激勵他雖然年歲漸高,但不要放棄自己的理想志向,心有感動;“呔!——”,一聲呼嘯由遠及近,一人策馬飛奔,身著布衣,手持鋼槍,大叫:“汝南陳到在此!放了我們將軍!”
李凱伸長了脖子忘了過去,那小將年不過十五六,生的面紅齒白,好吧馬超、孫策、陳到真是一個比一個帥,真讓他這個長相平凡的人感到壓力;“漢升兄!務必生擒這小子!如此忠勇之人,敢於獨面萬軍,將來必是一員大將!”,李凱擊掌嘆道,陳到還真是一頭幼虎,面不改色的衝殺過來,已經有數人倒在他的搶下了;“何須黃老爹出馬?小子前去會會他!”,馬超橫眉冷豎,對方與自己年紀差不多,這更激起他的好勝之心,紫電槍揹負於身後,虎嘯一聲:“賊人休得猖狂!西涼馬孟起前來會會你!”
“放了我家將軍!”,陳到雙目怒睜,陣陣怒吼,他是梅城手下的一員小兵,駐守大營,潰軍逃竄回去之後他得知了訊息,單槍匹馬的衝殺過來!
李凱轉過頭對陳蘭、雷簿譏諷道:“兩個男人還比不得一個孩子!我要是你們早就抹了脖子!哼!”,陳蘭、雷簿滿口是血,嗬嗬的說不出話來,只是用怨毒的目光看著李凱,似乎想要記清楚他的樣子,做鬼也不放過他們!
“吭!”,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喚回了李凱的注意力,在兵馬包裹之中,馬超與陳到硬撼一記,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聲,力氣上雙方差不多,馬超心頭火熱,豪氣頓生:“都給小爺讓開點!”
袁軍素知馬超驍勇,一邊興奮的嚎叫為他加油鼓勁兒,一邊拉開距離,準備欣賞著一場龍爭虎鬥!
陳到緊握鋼槍,一雙大眼睛上下打量馬孟起,怒道:“梅城將軍何在?”,馬超笑嘻嘻的晃了一下腦袋,紫電槍敲擊獅子盔:“記姓有點差!你要是能打贏我,說不定我會想起來!”
“找死!”,陳到是個孤兒,自小流浪,當過黃巾軍,也當過賊,信奉強盜法則,可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