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位血魔前輩果然算無遺策,你小子應該就是他要等的人吧。”聞聽凌逸的講述,血乏於高座上眼神微動,似是回憶起當初接受血水更改自身命運的景象,若不是那幾門堪稱霸道以極的法術神通和自身靈脈屬性的轉變,估計他早已落入他人之手,隕滅道消了。而對於那位助他登頂凡界巔峰的血魔前輩,之前不知道便是不提,如今得知了給予自己這一切實力的血魔之事,難免要暗暗感激一番,能為其找到所等傳人,讓血乏也是心理上得到一些慰藉。
凌逸不可置否的聳聳肩,將剩下的事情簡要概括道:“到了那洞口內的一處空間,我和內人便發現了血魔前輩遺留下來的殘魂,令人意外的是,裡面除了血魔前輩的傳承,還有他一位寒冰屬性靈脈的道侶傳承,先前殿主感應到血水中的那絲極寒之力,就是因為血魔前輩道侶的緣故,再後來,我和內人分別得到了血魔前輩夫妻的認可,各自接受了傳承,不過內人接受的傳承所需時間沒有準確的定論,所以此時的她還在血池深處山洞內完成傳承,提到這一點,晚輩希望以後若是我離開了這裡,殿主可以替晚輩守護好那血池。”
血乏聞言擺擺手笑道:“就算你不說此事,那血池對我血殿的重要性也是不言而喻,我怎可讓其受到威脅。話說回來,想來血魔前輩的殘魂在給予完你傳承後應該便消散了吧?這對血池的能力是否有所影響?”
“殿主放心,血魔前輩的殘魂的確是消散了沒錯,不過血池每三百年一次的週期依舊不變,仍可為血殿打造血屬性靈脈修士,而且殿主再也不用擔心血池會發生變動,對了,從血池中出來時我放出神識感應了一下,似乎這次週期的使用資格還在,殿主最好儘早選定接受血池力量的人選進入血池,否則時間一過,就又得等上三百年了。”
聽了凌逸的話,血乏面色有些過分的輕鬆了一些,不待凌逸詢問緣由,血乏出言慶幸道:“太好了,近日恰好要到了三殿舉辦年輕一輩的殿比,唯一規則便是參與修士年齡不得超過五百歲。雖然聽血琪說你小子現在還不到兩百歲,但參加這種比試實在有些大材小用了,想必你也不願和那些低境界修士較量,若是放在往常的三殿殿比我血殿倒是不懼其他兩殿,可聽說最近雲殿殿主那偽君子不知踩了什麼狗屎運,竟是納入了一個天賦極其妖孽的小輩,據傳那小輩在一次歷練中以半步窺靈期修為擊殺了一名窺靈中期散修,雲殿還隱隱方言此次要力壓我血殿和月殿,假如傳言屬實,要是不經過血池洗禮,恐怕我殿中五百歲之下的修士還真無能與其一較高低者。”
“哦。”有關這三殿年輕一輩的殿比之事,凌逸顯然沒有太大的興趣,正如血乏所說,他的確有著參與這比試的資格,可憑他現在的實力,這種層次的比試,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因此他也就淡淡應了一聲,沒大放在心上,話鋒一轉仰頭望向血乏說道:“殿主,晚輩還要再提一次,希望內人在血池深處修煉之事萬不可與其他人透露,因為再有兩個月左右的時間,我可能會與雲殿交惡,屆時殿主不必為我出頭,以防為血殿帶來麻煩。”
話畢,血乏眉頭一挑,面色略有難看地說道:“在座的都是我血殿核心之人,你那道侶的事情不會有人傳出去。還有,儘管不知道你小子和雲殿有什麼仇隙,但既然你身為我血殿的一份子,假若真和雲殿對上,我血殿定不會置之不管,他雲殿何曾壓過我們?難道我血殿之人還會怕他們不成!?”
“呵,他雲殿若是敢找凌逸兄弟你的麻煩,我血痴便一錘子一個,把他們全部打爛!”
“大師兄說的不錯,雲殿要想動我血殿之人,怕是要先掂量掂量他們有沒有這個資本。”
“雖說凌逸兄弟你當初可沒少給我好看,可既然你叫我一聲血輝兄,這雲殿的人要是找你麻煩,哼哼……”
“晴兒妹妹不在,我可不想等她出來的時候責怪我這當姐姐的沒看護好你。”
“我們同為血殿使者,凌逸小兄弟的事我們這幾個老傢伙可不會坐視不理。”
……
血乏話音剛落,凌逸周遭兩排安坐的血殿使者便是你一言我一語的應和起來,對此凌逸除了心裡無比感動之外,再無其他想法。其實說到底,開始他加入血殿就是為了依靠血殿之力應對雲殿那幾十名渡劫期強者,不過此時的他已經登臨渡劫期,這凡界之中再無能留下他之人,再去找昆雲宗的麻煩,凌逸有把握滅掉昆雲宗以報與伊凝萱多年分隔之恨最後全身而退,現在把血殿拉上和雲殿的對立面,顯然是極其不明智的選擇,畢竟萬一雲殿狗急跳牆,血殿即使在他的幫助下能夠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