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好了。”
有自家師兄一句話安心,血菱便是鬆了一口氣落座坐好,攬過身邊血婷的柔美嬌軀享受著其腰間的細膩,一副玩世不恭之色。
是啊,自己的凌逸大哥有什麼是辦不到的呢……
血菱心中如此這般暗歎道。
再說表面上直接牽動此次紛爭的血琪,看著凌逸那張毫不在意的面容,加上先前那一番狂妄霸道之言,竟是不由得噗嗤一笑,隔空狠狠白了凌逸一眼低聲道:“這個時候還算看得過去,不枉兩位妹妹這麼在意你。”看她的樣子,似乎亦是根本不關心凌逸接下來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眼裡望見這一切的趙黎把血琪四人表現一一記下,靜候半晌確定沒有人願意為凌逸出頭之後,趙黎才滿意的點點頭,再度衝著觀戰臺上數萬修士抱拳道:“既然各位同意我趙家與臺上那位狂妄小輩單獨解決恩怨,那比鬥之事,待得此事結束再繼續進行!”
確認凌逸孤立無援的趙黎臉上閃過一抹陰狠之色,把對其的稱呼也由“小友”改成了“狂妄小輩”。
看著趙黎在遠處像戲子一樣表演,身立黃金擂臺上的凌逸扯了扯嘴角,眼神蔑視的注視著這一切。
打理好後顧之憂,趙黎才回過頭來和自家其他三位兄弟互看一眼,轉而以趙黎為代表看向凌逸喝道:“如果老朽沒看錯,你應該是渡劫前期之境吧?原本按照道理來講,我們四兄弟任何一個出來和你一戰都算是欺負晚輩,可既然你當面不顧輩分厚顏無恥的仗著自己修煉時間長、境界高欺負我趙家小輩,那也休怪我趙家欺負人了!趙午,你去教訓教訓他吧,記得手下注意‘輕重’。”
派遣趙午去和凌逸一戰的趙黎故意把“輕重”二字咬得很重,明眼人都能看出,趙黎這是在讓趙午下死手呢。
趙家這種“仗著自己修煉時間少欺負修煉時間短”的言論讓凌逸深為不恥,如此邏輯在修真界裡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所謂修仙者的正義在凌逸眼裡一文不值,從這一點上來講,凌逸就更為欣賞強者生存敗者亡魂的修魔者。
之所以修魔者能做出種種荒淫無道之事還能在眾界中屹立不倒甚至隱隱有著獨霸同一層次介面的整體實力,不是因為他們實力有多麼強大,而是他們的處事風格更適合在紛爭不斷的修真界裡生存,他們一向無視所謂正道之舉,他們奉行的是成者王侯敗者為寇。
沒有人會在意你成功的過程如何,人們看到的只有你最後是否成功。
最後的王者,其言行就是永恆的法則,直到下一個王者把前人從王位上擠下去,才會有下一個法則誕生。
更何況,我比你趙家那眾人眼中的妖孽天才修煉時間長麼?
趙禾得到趙黎的示意,面容同樣陰狠的朝黃金擂臺上的凌逸冷然一笑,隨即腳下一陣流水聲發出,他的身形便是於腳下突生的一攤清水中縮了進去,下一刻黃金擂臺上凌逸前方數十丈遠處同樣一攤清水浮現,趙禾的身影也是從中往上冒出,迎面和凌逸相視而立。
“水屬性道義,渡劫中期之境,還不錯,但也是垃圾。”
稍稍感應了一番趙禾的氣息波動,凌逸嘴角扯起一抹不屑笑意淡然道,聞聽此言的趙禾沒有了先前凌逸侮辱趙家的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陰笑怨毒之色,回應凌逸道:“希望等會你溺死在水中時也能這麼狂妄,無知的小輩。”
凌逸不可置否的聳聳肩,扭動著脖子發出嘎嘣嘎嘣清脆的骨頭摩擦聲說道:“來吧,活在井裡的癩蛤蟆。”
被評價為癩蛤蟆的趙禾不再和凌逸進行口舌之爭,滾滾渾厚的水元力于丹田靈渦內翻湧而出,道道清泉水汽浮現體外,把趙禾整個身體囊括在內,繼而右腳踏地一震,體外那層波動水波驟然化作水箭四射開來沖天而起,於各種刁鑽角度朝凌逸包裹刺殺而去!
“別試探了,我怕最後你輸了還要說是自己大意,這種情況我見過無數次,所以倦了。”
每一道都蘊含著渡劫期修士狂暴破壞力的水箭環繞殺來,凌逸不躲不閃依舊那副單手負於身後的囂張姿態,待得萬道水箭攻至身前一臂遠處,他才不慌不忙的抬起左手在身前輕輕一點,觀戰眾人只見在這一指輕點之下,一層薄薄的血紅色屏障突兀凝現擋住了正面攻來的水箭軌道,而這層血紅色屏障中又似乎不僅僅存在血屬性元力,好像……好像有一層清水夾在其中。
凌逸停滯的手指處,一層波盪於血色屏障中自其指尖擴散而開,而那些看似蘊含排山倒海之威的萬道水箭擊打在上面後,竟有種魚入大海之景,鑽入其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