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說道:“因為你鬥不過他們,即便你也是丹融期圓滿的修為。”
凌逸也不過多解釋,只是把目光放在那魔修女子臉上,繼續問道:“你來告訴我你們兩個的名字吧,先不管我能不能救下你們,說個名號總不會有損失吧?”
那魔修女子張著美目朝玉亂舞看了一眼,幽幽回答凌逸道:“我叫思柔,他叫玉亂舞。”
“思柔,玉亂舞……很好聽,很般配的名字。”凌逸嘴邊喃喃了幾句,隨後朝思柔說道。
思柔像是拋開了生死,聽了凌逸的讚美,扯起一抹悽美笑容應道:“謝謝。”
不顧袁鎮和巴君陽吃人的眼神,凌逸再次問向玉亂舞。“假如,我是說假如,我能不顧忌自顧仙魔不兩立的狗屁規矩,並且把你們兩個救下來,你和她願意以後幫我嗎?我是指成為我的兄弟和妹妹,不是僕從。”
玉亂舞實在看不出凌逸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只要有哪怕一絲希望,他也不想自己和思柔的性命撂在這裡,思慮少頃,玉亂舞肯定的點了點頭。“我願意。”
“你呢?”凌逸又問向思柔。
玉亂舞點頭,思柔自然不會猶豫,同是點頭回道:“亂舞願意,我當然也願意。”
“那便成了。”凌逸像是撿到糖果的孩童,露出了無比高興的神采,待笑容收斂,凌逸又看向袁鎮和巴君陽。“二位,他們兩個從現在起是我的兄弟、妹妹,不知能否賣給凌某一個薄面,此事就此罷了,至於昆雲宗主和魔極門主那裡,凌某屆時會給他們一個交代。”
由於玉亂舞和思柔常年在各自宗門內閉關,若不是因為一次難得的歷練中偶遇,也不會發生這一見鍾情的愛戀,正是因為不經常與外界接觸,所以他們倆並不知道凌逸的事蹟,但看著袁鎮和巴君陽眉頭緊皺的樣子,玉亂舞和思柔明白,或許眼前這個見面就把自己當做弟弟妹妹的丹融期修士真有著某種神秘本事。
聽聞凌逸要阻攔自己二人此行任務,袁鎮和巴君陽十分默契的往一起靠攏,圍堵之勢一去,凌逸陡然抬手虛空一抓,便把玉亂舞和思柔周身的絲絲魔氣輕易轟散,同時也把他二人拉到了自己身後,如此這般凌逸便不必擔心後顧之憂了。
見凌逸動作生出,袁鎮明白他是真的要救走玉亂舞和思柔了,原本對凌逸就痛恨非常的他把心一狠,冷聲說道:“凌逸,不要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目中無人,在那獸仙殿裡是讓你機緣巧合下出了不少風頭,但此時我與巴道友一同對抗你,你也不見得能討著什麼好果子吃,勸你還是別多管閒事,把那叛徒交出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否則的話,別怪我二人不客氣了!”相比巴君陽,袁鎮還是狡猾了許多,方才收拾玉亂舞和思柔時恐怕袁鎮沒給巴君陽什麼好臉色,但如今凌逸這個大敵當前,他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巴君陽拉到了自己船上。而巴君陽也不傻,他清楚現在的確需要袁鎮和自己聯手才有可能抹除玉亂舞、思柔這兩個隱患,因此他也沒有反駁袁鎮所言。
凌逸看見袁鎮那副底氣不足的樣子直感好笑,強壓下心中笑意,凌逸像是耍猴兒似地問道:“你真的能保證你們兩個聯手就能打敗我?”
“少說廢話!巴道友,要是不想你我二人任務失敗,最好現在一起出手!”話畢,袁鎮雙掌抬起立於胸前,丹田靈渦內滾滾風、黑暗混合的元力席捲而出,化作兩道猛烈光柱轟向凌逸,巴君陽動作也不慢,袁鎮才一出手,兩個斗大的魔氣黑球便跟著直奔凌逸而去。
面對兩個紫嵐州頂尖強者的攻擊,凌逸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面容,從背後看著凌逸那挺拔的身姿,玉亂舞這才明白過來,凌逸不是強出頭,而是有著必勝的資本。
一道血紅色光芒沖天而起,繼而凌逸抬手一招,血光竄回於其手上現出一把七尺血色長劍,揮手在胸前一斬,血紅色劍光匹練悍然而出,攜著股股異樣香氣朝袁鎮二人的攻擊對去。
剎那間雙方的招數便擊在了一處,毫無懸念,血靈劍在融入宸蒼界本體後的威力豈是袁鎮和巴君陽所能抵擋,再加上凌逸本人在揮劍的一刻釋放出了他窺靈前期巔峰的渾厚元力,於是光柱魔球遇到血紅色劍芒後便立即無聲消融,而劍芒去勢卻絲毫不減,直直劈向袁鎮二人。
“不好!”
袁鎮沉喝一聲,隨後將身形與巴君陽呈相反方向同時躲開,由於凌逸出招時的目的只是威懾,並無取二人性命之意,所以劍芒很容易的便被其躲開,落在了下方一座百丈青山上,轟的一聲響徹天際,血紅色劍芒擊打到的那座山峰毅然被斬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