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當然是你勝了,難道我還會耍賴不成?”花生得意地送回玉佩,便對發呆的裁判叫道:“喂!比賽結束了,你知不知道?”
裁判一驚而醒,連忙紅著臉拉起他的手臂高唱道:“花家堡花生獲勝。”花生不去理會裁判席上滿臉驚疑的三個人,全神貫注地看著另一組的比鬥。
這邊的比鬥已近尾聲,只見南宮青雲將葉小開逼得節節敗退,僅能靠少數精招勉強支撐場面,落敗已是遲早的事。此時南宮青雲已經發現另一場比鬥結束,心中一急,立刻接連地精招殺招盡出,頓時逼得葉小開後退八大步。最後“叮”
的一聲金鳴,憑著深厚的功力的優勢,南宮青雲一式獨劈華山,終將葉小開震出場外趴伏地上不起。裁判立刻拉起南宮青雲的左臂高唱道:“南宮世家南宮青雲獲勝。”
對於南宮青雲最後的幾式精招,讓花生深受震撼,腦中不斷地想著剛才的拼鬥,就是想不出破解之道,最後決定先學招式再試。便心中默練起來。“本爵在此宣佈,午時將至,兩位參賽人可以用膳後自由活動,但不可離開本營區,一個時辰之後,再進行最後的武魁的總決戰。”
“慢著!”忠勇侯被南宮青雲打斷話語,不禁大感不悅道:“南宮選手有何意見?”
南宮青雲連忙陪笑道:“在下認為勝負已分,似乎不必浪費時間比賽。”“此話怎講?”
“花生僅與葉小開戰成平手,而我卻擊敗了葉小開,雙方實力的優劣已經不言可知,武魁自然非我南宮青雲莫屬了。”忠勇侯愈聽愈火,立刻沒好氣地道:“南宮選手似乎不明白本爵的話,本爵就再說一次,武魁只選一個,其他的人不計排名,究竟誰是武魁?只有最後的優勝者才配說這種話。”
南宮青雲尷尬地一笑道:“侯爺說得對,在下只是提個建議罷了。”忠勇侯不再理他,轉身與兵部尚書交談事情。
人群逐漸散去,進留下南宮青雲又氣又惱地呆立當場,不知所措。花生早已被上官飛虹拉走,顯然他對南宮青雲的評價也是不高,言話之間充滿不屑。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大哥看他不順眼,最多離他遠些,又何必自生閒氣啊,跟自己過不去呢?”“生弟有所不知,這十幾年來,南宮世家仗著胡惟庸的撐腰,一直不斷地打擊異己,樹立黨派,只有依附他們的人,才能高枕無憂,勢力擴充套件迅速,直逼九大門派,幾乎不相上下。掛著俠義的旗幟,卻任由他們的弟子胡作非為,簡直像極地方惡霸,令人不齒。”
花生早有耳聞,只是不曾親身體驗,便無好惡的感覺,卻想多瞭解胡惟庸暗中培植的勢力,究竟廣泛到什麼程度?上官飛虹顯然積累了許多不滿,頓了一下,更是忿忿不平:“
最可惡的是,現任南宮主人“玉潘安”南宮無忌仗著一張像女人的臉,不但一網打盡當年的武林四美,還色心不死地討了六妾,美其名為十美圖,真是寡廉鮮恥到了極點。”花生見他醋味十足地咒罵,講的盡是廢話。不禁急問道:“大哥還是快說南宮青雲的事吧!”
“哼!這小色狼也差不多,已經娶了胡惟庸的兩個女兒,連陪嫁的四丫頭也不放過,現在已是四個女兒的父親,居然還不滿足,想學他老子一樣,也妄想湊成十美,簡直是上樑不正下樑歪的最佳寫照。”花生自認對女人的興趣,決不亞於南宮父子,只是時機不對,連忙插口道:“這些事以後再談,小弟想了解他的為人怎樣?武功又是如何?”
上官飛虹選了靠窗的桌子坐下,立刻不客氣地喝起酒道:“他的為人就像你現在所見的一樣,狂傲自負、永遠目中無人的樣子。至於武功如何?據我估計,應該與我在伯仲之間,以你的修為,要勝他簡直輕而易舉。”忽又表情嚴肅道:“生弟,你我一見如故,小兄有幾句話想要問你,希望你能據實以告。”
花生看見有自己喜愛的糖醋排骨,早就津津有味地吃著,聞言笑道:“大哥直說無妨,小弟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好吧!小仙告訴我你取得武魁之後,立刻要娶胡惟庸之女是嗎?”
“是的。”“你可曾想過她們背後的派系,一旦有了利害衝突,而你夾在中間,將如何自處?”
花生淡然一笑道:“所謂在家從父,嫁人從夫,這是做妻子的基本婦德。相對的,為人夫者,也必須做到公正無私的要求,絕對不可存有私心,或有偏袒任何一方,這樣便能維持家庭的和樂,更增彼此之間的感情。”上官飛虹皺眉道:“難道你想置身事外,一點忙也不幫?”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要是無損任何一方的要求,我都會無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