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不知道,在京城時,如果不是我盯得緊,那些王公大臣的千金小姐早就對你投懷送抱了。”胡玉兒驚道:“蘭妹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其中以戶部呂侍郎最為無恥,藉著祝賀生哥榮升兵部尚書,竟在祝賀宴上要自己的女兒斟酒接待。如果不是我得到訊息派人警告呂侍郎的話,恐怕他還會進一步把女兒送上生哥的床呢!”胡玉兒聽得又驚又怒道:“當真有如此無恥之人?”
“怎麼沒有?像他這種賣女求榮的人,滿朝文武百官少說也有一半,不信你問生哥。”只覺胡玉兒眾女投視過來的目光,有如利劍一般讓花生渾身不自在。
他不禁尷尬一笑道:“沒有的事,你們太多心了。”鐵扇公主氣道:“你還不承認?呂玉貞素有才女之名,你在酒醉情迷之下,還曾對她說相逢恨晚的話,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花生驚道:“這事你也知道?”鐵扇公主氣苦道:“玉姊!你看他都招認了吧!”
胡玉兒也氣地罵道:“你這風流花生太不像話了,家裡已經妻妾成群,你還不滿足?到底還要多少個你才滿意?”花生一時口快說溜了嘴,心中大感懊惱,見愛妻大發雷霆,不禁大急,道:“我當時只是積於愛才之心才說的,絕無愛慕之意,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話說完,只見眾女皆轉頭他顧對他不理不睬,讓他大感頭痛。花生再也坐不下去,連忙託詞遁走,轉到南宮玉珊的馬車上,總算得到一陣溫柔侍奉。
這一路上,眾人吵吵鬧鬧的,熱鬧極了。當楊州城居民得知花生甫自兵部尚書退休,而且是花家堡的主人時,都對這幾位曾經公開徵婚的人感到好奇不已。
尤其是揚州知府一大早就到城門迎接,自然格外引人側目,因為花生還是駙馬的身分,他自然要小心的以禮相待,免得影響他的仕途。所以,當他們的車隊一到揚州,便受到空前熱情的歡迎,讓馬車差點無法進城。
花生不得已只好出面向大家答謝,並表示自己是辭官歸田的平民,地位與大家相等,並請大家對他不必太過特殊待遇。一些知道內情的人知道後,對花生的為人更是欽佩,知道他不喜張揚,便幫忙支開圍觀的群眾。揚州知府也知道自己拍錯了馬屁,連忙向花生及鐵扇公主致歉,便挾著尾巴溜了。
誤了一上午,花生終於順利的返回花家堡。“我的媽呀!真把我累死了。”
孔雀郡主見花生叫苦,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這點小場面就把你給嚇住了,你可真有出息!”花生揚眉道:“笑話!這種小場面怎能和京城的排場相比?我就是不想過那種浮華的日子,才會回來揚州想圖個清靜,除此之外,還有個最大的目的。”
孔雀郡主又忍不住挖苦道:“什麼目的?是不是想一網打盡江南的美女才稱心?”花生沒理她,仍興奮道:“我之所以辭官歸田的最大用意,便是想彌補這些年來,因公事忙得無法常伴你們左右的遺憾,正好趁著巡視諸王動靜之便,咱們全家出動四處遊山玩水一番,你們意下如何?”
眾女聽他這麼說,齊聲叫好。孔雀郡主雖不滿意花生漠視她的態度,卻被他的話打動,便不計前嫌的參與眾女的討論。
一家人難得和樂融融的計劃著出遊的細節。花美人趁著眾女不注意的時候,便拉著花生到大廳外面:“土豆!你外公鐵齒道人的神機妙算是出名的準,他算山你命中還有一女與有緣無分,不知準還是不準?”
花生眼中一亮,用力點頭道:“準。”花美人也驚奇道:“真的?可知道她是誰?”
花生左右瞄了一眼,神秘地道:“她是”花美人興奮道:“快說給我聽,她是誰?我認不認識?”
“她是我不能說。”花美人愕然道:“為什麼?”
花生挑眉道:“外公說天機不可洩漏。”花美人急得抓頭叫道:“別管什麼天機那一套了,如果不能洩漏,你外公又幹嘛說出來?分明是在吊人胃口。”
“可是她與我有緣無分,我如果說出來豈不壞了她的名節。”花美人板著臉道:“老子又不是外人,難道怕我說出去不成?”
“唔,說得也是。”“那你還不快說。”
“她就是黃侍郎的媳婦。”“咦!是她。”
“不錯!”花美人若有所悟道:“照這樣看來黃公子不孕的傳聞是真?”
“這些傳聞真是害人不淺,連我都每天提心吊膽的擔心著,萬一有一天他發現真相,後果不知會如何?”“安啦!現在我們遠在揚州,只要我們不說就沒事。”
“但願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