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字條彈入小販手中。
小販先是一驚,看過字條更臉色大變,立刻收攤離開。花生確定無人跟蹤小販,才放心的離去。
二更剛過,花生便已潛入廳堂上的橫匾之內,他靜止不動似有所恃。不久,寂靜的夜空,突然閃出一道紅光,接著便聽見一陣吵雜的騷動
“不好了!快來人呀!祠堂失火了,大家快來救火。”於是整個南宮世家就像被打破的蜂窩一般,亂成一團。
不久,便見一群人怒氣衝衝的進來。“王總管,你說是有人故意引起火災是不是?”
“啟稟莊主,小柱子已經在火源找到引火用的火種,那是江湖人常用的火信筒,絕對不是本莊所慣用那種。”“可惡!你立刻報人追查何人所為,捉到的人重賞一千兩銀子。”
“是。”等王總管率人離去之後,南宮無忌才輕聲道:“真是掃興,我好不容易剛玩出興致,還來不及品嚐那丫頭的滋味,就被這群飯桶給破壞了。”
南宮智人暖味一笑道:“急什麼?煮熟的鴨子還怕她飛了不成?真正著急的是北霸天那群人才對。”“嗯!依你看法,這場火災會不會是他們所為?”
“當然!而且八九不離十。”“哼!這可惡的丫頭既已落入我的手中,就算不死也要讓她步上柳如茵的後塵,讓她挺著大肚子回去,好叫周王和花小子顏面盡失。”
“那可不行,這樣豈不洩漏我們的底細。”“怎麼會?一個白痴的話,常常顛三倒四的,有誰會相信她所說的話?”
南宮智人一怔,才會意的哈哈大笑。這一段對白,只聽得橫匾上的花生暗罵畜牲不已。
突見王總管快步進來,道:“啟稟莊主,梁知府率領一群捕快到來,堅持要搜莊找人,請莊主裁決。”南宮無忌皺眉道:“找人?說詳細點。”
“粱大人接獲密報,指稱本莊劫持了孔雀郡主,而且人就藏身在莊中,因事關郡主安危,所以梁大人才調集捕快來搜查。”南宮無忌怒哼道:“花無缺實在是浪得虛名,從太原城交手至今,前後兩次都搬出官方這張牌,一點也沒有江湖人的風骨,讓我太失望了。”
南宮智人道:“大哥還是快去打發梁大人吧!如果讓他搜到密室的話,無論是孔雀郡主或是眾多兵器,大哥都難以自圓其說。”“那你要”
“我先去收拾一下,免得露出馬腳。”南宮無忌陰笑道:“二弟,你要回去玩玩她是可以,但你一定要記住一點,無論如何都必須等我回來替她開苞,你才能完全佔有她,知不知道?”
他的口氣不善,南宮智人聽得無趣道:“大哥既然信不過小弟,那我就不過去了,等今晚大哥玩過之後,明天再換我來好了。”南宮無忌雖想叫住他解釋,但是幾經考慮便放棄,隨王總臂去應付梁大人。
離開大廳的南宮智人愈想愈氣,冷哼道:“憑什麼女人就一定要你先開苞?我就只能撿你丟的破襪?現在都不能有福同享了,等你當上了皇帝,我哪有好日子過?既然你先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只見他接連透過幾個迴廊,才進入一間書房,迅速一旋香案上的觀音蓮座,地上立刻開出一個大洞,順著石梯而下,在壁上明珠的照耀下,赫然發現這座地下石室,竟然非常寬敞,而且空氣新鮮不覺悶熱,可謂工程浩大的傑作。
左側另一間石室內,孔雀郡主赤裸裸的胴體,姿態不雅的橫躺床上。淚痕未乾的臉上,顯得蒼白憔悴,已無往昔的美豔動人,尤其看見南宮智人的那一剎那,有如白晝見鬼一般,充滿了驚恐絕望的眼神。
南宮智人一眼就瞧向她那芳草如茵的神秘三角地帶,只見那兩片肥沃的山丘上,溼淋淋的沾滿唾液,簡直是一片狼藉慘不忍睹。孔雀郡主雖然口不能言,手不能動,但見他那色眯眯的貪婪眼神,也知道他正在看什麼。
心中只感到一陣羞辱,在絕望與無助的困境中,她忽然想到一個人“生哥,快來救我。”
南宮智人淫笑的撫摸她的胴體一陣後,才取出藥粉灑在“桃源洞”口周圍,呵呵笑道:“你喜歡開苞,我就讓你開個夠,若沒有我的解藥,保證讓你像花痴一樣,永遠見不得女人。”
哈哈大笑中關門離去。孔雀郡主淌著淚水暗自飲泣,她不知南宮智人灑了什麼藥粉,卻知道他是利用自己的身子做媒介,準備暗算南宮無忌。
她既痛心白璧即將蒙垢,更明白她的下場是必死無疑,絕望之中,不由得想起花生種種的好,對她的體貼與疼惜。忍不住心中祈禱:“神呀!請您保佑生哥,今生我已經無顏再侍生哥左右,但願來生做牛做馬來回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