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璧沉吟一陣,道:“如果花無缺有這麼大的能耐,為什麼會放任我們滅莊,卻不見他出面阻止?而且忌兒生前曾報告說,花無缺的內功及刀法僅略勝他一籌,這樣的實力僅與阿人相伯仲而已,又怎能將他斷臂呢?”蕭天龍沉重道:“世伯!此人一再殘殺我白道名宿,而且手段兇殘,我們必須早日緝兇,以免反遭其害。”
南宮璧點頭道:“天龍,你儘快查出此人行蹤,報仇的事我再從長計議。”“好的,晚輩馬上去安排。”
蕭天龍立即快步而去。南宮璧轉對鄭雯莉道:“青雲的病況如何?”
鄭雯莉微驚道:“這我不知道。”南宮璧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道:“你這母親是怎麼當的?連自己的兒子也不清楚。”
鄭雯莉定了定神,忙道:“那孩子整天關在房裡,不準任何人接近,連我也不見,等我破門而入,他就用被衾包著身體,像個種子一樣,所以我也不知他究竟是否痊癒。”南宮璧搖頭嘆息,轉對蕭慧君道:“玉珊呢?”
蕭慧君強笑道:“已經好多了,只是悶悶不樂的。”南宮璧淡笑道:“那孩子確實是個人才,我就不明白忌兒為什麼反對這件婚事,如今他人都已經走了,這件婚事就不宜再拖下去。”
蕭慧君驚喜道:“爹的意思是答應他們成親了?”“不錯!要不然肚子愈來愈大,再不讓他們成親的話,孩子出世怎麼辦?”
蕭慧君欣喜道:“愚媳立刻去告訴玉珊這件好訊息。”南宮璧點頭笑道:“我會盡快請你大哥做媒,相信以丐幫的辦事效率,很快會有好訊息的。”
眾女連連道賀,蕭慧君欣喜若狂的致謝,立即返房報喜。南宮璧轉對鄭雯莉道:“我們一起去看雲兒吧!”
於是鄭雯莉便忐忑不安的陪他返房。不料,還沒到門口便聽見南宮青雲的尖叫咒罵聲,接著侍女狼狽的退出房外來。
鄭雯莉關切道:“小雅,少爺又怎麼了?”小雅向她行禮之後,才委屈道:“吳嫂要我送午膳給少爺,可是少爺不但不吃,還把我趕出來。”
鄭雯莉安慰她一陣才讓她回房收拾碎碗筷。南宮青雲發現有人闖入,一掀被又想罵人,見及南宮璧到來,臉色乍變,重新又掩被躲藏。
南宮璧搬椅至榻前坐下,慈祥道:“雲兒,咱爺兒倆半年不見,你難道不想念爺爺了?不然怎麼躲在被中,不看著爺爺呢?”“”
“哦!我知道了,原來你又頑皮想玩躲貓貓的遊戲是不是?”說著,他便伸手想將衾被掀開。
“不要掀!”南宮青雲探掌想制止,卻反遭南宮璧把住脈門,心中方剛一驚,已被點中了“黑甜穴”,人就暈倒了。
南宮璧將衾被一掀,立即開始脫南宮青雲的儒服,邊脫邊道:“你先回避一下。”鄭雯莉會意的轉身出房。
衣服一下子便脫光,南宮青雲的身子立刻毫不保留的呈現眼前,只看得南宮璧又是欣慰又是擔心不已。只見南宮青雲的下體,已完全恢復男性雄風,可惜沒有草叢掩護,光禿禿一片顯得刺眼難看,俗稱“白虎”
便是這副模樣。再看上身原本豐滿的乳房,雖然已經收斂許多,但是凸出的規模,仍然比少女的小蓓蕾大些,一點也不像男子漢平坦的胸膛。
南宮璧又仔細檢查一遍,確定沒有其他異狀之後,才幫他重新整裝。鄭雯莉正等著心焦,見南宮璧出來,忙道:“爹!雲兒他”
南宮璧搖頭嘆道:“雲兒的體質似乎處於轉換階段,並未完全回覆過來,恐怕只是中看不中用而已。”鄭雯莉絕望道:“那怎麼辦?人哥帶回來的東洋神醫已經陣亡,如今到啷裡找第二個東洋神醫呢?”
“咦,你怎麼稱呼人兒為人哥?難道”鄭雯莉臉色大變,為自己的大意失言後悔不迭。
南宮璧臉色漸變,急道:“是不是你們有什麼亂倫之事?你快說。”鄭雯莉眼看東窗事發,嚇白了臉顫聲道:“我沒有”
南宮璧捉緊她的雙臂道:“你快老實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一直納悶前一天接到飛鴿傳書,他們兄弟還在請示我行動大計,怎麼會第二天就傳出噩耗,兄弟兩個一死一殘,簡直讓老夫措手不及,彷彿身在惡夢中。”鄭雯莉再也經不起精神折磨,整個人崩潰得跌坐地上,哀哀飲泣著。
“這是老天爺給我們的報應。”南宮璧轉頭一見南宮青雲兄妹站在門口,滿臉悲憤的瞪著鄭雯莉。
南宮璧訝然道:“雲兒你此言何意?”南宮青雲冷電般凝視著他道:“爺爺您動過我的身子了是不是?”
南宮璧沉重道:“是的,爺爺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