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又是一笑:“今天還是我請你們喝酒吧。不過,我還得再叫一個人。”
許平、曹雲他們幾個都穿著最普通不過的教導隊軍裝,今天林光義也穿著不起眼的新軍制服,他們一行來到新軍直衛大營前,林光義道聲“得罪“就急忙跑進去通報。沒有讓幾個人等多久,金神通就大步流星地走出來,今天他又穿起上次和許平一起去趙府時的那身軍法官的黑衣。
“金將軍。”既然是在眾人之前,許平就行了一個大禮。
“許將軍,真是可喜可賀!”金神通笑嘻嘻地看著許平,向著他連連拱手:“許將軍與本將已是平級,可真不敢當這種大禮。”
緊跟在金神通背後的林光義聞言一呆,不等他說話許平就已經不滿地責備道:“林兄弟,不是說好了由我來說明嘛。”
林光義吭哧兩聲想辯解,但看看金神通還是一聲未出,倒是金神通替他解圍:“林兄弟什麼也沒說,許兄不要責怪他。”
許平微微一愣:“金兄早就知道我被任命長青營指揮同知了麼?”
“當然,我怎麼會不知道?”昨天晚上鎮東侯召集新軍將領們討論新軍的訓練情況,以及這些學員的分配問題,新軍所有的營官都到場,領著直衛的金神通當然也參加了。
許平頓時恍然大悟,他滿懷感激地向金神通抱拳道:“多謝金兄美言。”
“這我可不敢當?”金神通連忙擺手,道:“侯爺從頭到尾就沒問過我一句話,那裡可沒有我插嘴的地方。許兄各項考績均是第一,不賞如何服眾?張南山(張承業號南山)張將軍指名道姓地要你,讓侯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