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部分(2 / 4)

,這次出兵就當是操練部隊了。還有就是沿途設立兵站,測試一下侯爺的新條例”

這個沿途設立兵站自然是許平從鎮東侯那裡學去的,不過現在因為許平已經有了成熟的規矩,鎮東侯就下令直接抄過來用,讓金求德找機會實驗一下可行性如何。

但是這個同樣在新軍中引起不滿情緒,顧彌勒聽金求德說完後,答道:“金大人,目前軍中總是把戰敗說成不小心、氣候問題,不過聽侯爺的意思,難道是我軍的條例比許平要落後麼?”

“當然不是!”金求德斷然反駁:“我們比許平強大得多,本來就是因為運氣不好,加上賈兄弟驕傲輕敵才敗的,這可不是為了安定軍心才說的,而是事實如此。”

“末將也是這麼看的,可既然如此侯爺為什麼要我們學許平的規矩呢?”

“這不是許平的規矩,這都是侯爺的條例,被他偷師偷了去,搶先我們一步用在闖賊那邊了。”

顧彌勒並不是很相信這種說辭,實際上新軍中幾乎沒有人信:“金大人,末將斗膽問一句:那許平是侯爺的親傳弟子麼?外面可是哄傳他是侯爺的入室弟子啊。”

“不是,”金求德繼續否認:“侯爺從來沒有偏心於他。”

“末將也不信這種謠傳,不過既然如此,那侯爺的兵法韜略那許平又是怎麼知道的呢?”類似的問題在新軍中無人能回答,顧彌勒心中也有些疑惑不解:“聽說侯爺曾親口告訴金大人還有楊大人,這些東西都是他老人家的不傳之秘,寫在一本密不示人的書上,因為許平天資過人,侯爺深為喜愛所以傳給了他。”

“侯爺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他和許平從未說過一句話、見過一次面。”金求德只好繼續否認到底:“侯爺絕對沒有把什麼書給過許平,他也絕不是侯爺的弟子。”

“那許平的這些辦法又怎麼可能是侯爺的呢?”顧彌勒越來越不滿:“末將想,是不是侯爺怕我們不想學,所以故意這麼說。”

見金求德一言不發臉色陰沉,顧彌勒猛然醒悟這樣對方會認為自己是在設局下套,他連忙謝罪道:“金大人,末將手下的人都很不服氣,明明是我們運氣不好而已,為什麼要妄自菲薄,末將也是擔心挫傷了軍心,才不得不鬥膽向金大人明言。還望金大人去稟明侯爺,我們一定恪盡職守,絕不會辜負了侯爺的希望,但也請侯爺信任我們,就如二十年前一樣。”

顧彌勒走後,金求德嘆了口氣,本來新軍中就有很多福寧軍故人,兩次大敗後更是把福寧軍剩下的有戰鬥經驗的精銳抽調一空,這些人本來就和鎮東侯很多年不見難免有些生疏,現在軍中也流傳鎮東侯對他們缺乏信任的謠言。“希望是謠言吧。”金求德感到左右為難,他決定再立刻進京再去求見鎮東侯,不夠走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讓直衛做好戰鬥準備,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們得隨時能夠出發。”

“會有讓直衛出動的必要麼?”金求德手下的參謀們聽到這個命令後很吃驚,如今京師附近已經沒有任何有戰鬥力的野戰部隊,直衛如果再排出京師就徹底空虛,他們很難想像到底要怎麼樣緊急的情況才會讓朝廷允許直衛出動。

“有備無患。”金求德說完之後便換上官服,匆匆進京去了。

黎明前許平帶著部隊小心翼翼地摸到齊圖大營附近,率先渡河的都是事先挑出來眼睛最好的一批,尤其是他現在帶在身邊的這幾百名士兵,更是久經考驗的銳士。這些士兵靜靜地埋伏在許平身邊,一聲不出就好像與這寂靜的大地融為一體,以致許平都生出一種感覺:那就是他的部下們都沉沉地睡過去了,只有當他看到從士兵眼中反射出的點點亮光時才能消除這種錯覺。

第一絲晨光從地平線上透出時,許平嚮明軍的壕溝裡望去,他知道自己佈置的突擊小隊就埋伏在裡面,不過那裡一點動靜都沒有,加上天色還不是很亮,許平看了很久都沒有發現動靜。

明軍的營門在晨光裡緩緩開啟,從裡面走出幾個探馬模樣的人,正如這兩天闖軍觀察到的那樣,他們正打算一如既往向黃河渡口方向做例行巡查。這時突然間一片人頭從壕溝裡湧出,營門兩側崗樓上的明軍哨兵,目瞪口呆的看到這些人從眼皮底下冒出來,不等他們發出向營門口的人發出警報,裝甲營的突擊小隊就衝到了門口,此時他們身上的偽裝還不曾來得及扔下。

“與諸君約,”許平在看到突擊隊出動的同時,回神扯下裹在馬腳上的纏草,露出下面的蹄鐵,在忙著讓坐騎恢復正常機動能力的同時,他口裡還飛快地說道:“滅此朝食。”

許平話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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