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中都了,”剛才那個直衛還報告,說有一支打著許平旗號的部隊正趕往中都,徐州守軍也報告發現類似的情況:“我們連到底要和多少闖賊交戰都不知道。”
吉星輝倒是先冷靜下來:“侯爺的判斷恐怕有誤,現在不是和闖賊交戰的良機。”
“確實不是,”周續祖哼哼唧唧地說道:“可是侯爺命令我們立刻趕往中都,那個直衛就在外面等著,我們該怎麼辦?抗命麼?”
“侯爺把營官之任交給你我二人,為的不就是讓我們照看好這兩個營麼?”吉星輝臉上露出一點點不自在的表情來:“上次揚大人不是說過,一線指揮官要敢於負責麼?”
那次楊致遠是拿許平做例子,而吉星輝和其他人都是反對楊致遠這種說法的,背後吉星輝還和周續祖說過:鎮東侯的命令就應該不折不扣地執行,而不應該有絲毫的違抗,許平那是大逆不道。
見到周續祖臉上那古怪的申請後,吉星輝怒道:“我們和許平不同,他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兵,對著侯爺的條例胡說八道當然不行!而我們不同,我們可是身經百戰的大將!”
“我又沒說你說的不對,兵法有云:百里爭利必厥上將軍,我們已經落了後手,現在急急忙忙地趕去中都徒死無異,這兩營若是白白丟了,誰保護候爺返回京師呢?就靠那不到一百直衛麼?”周續祖說完這大段話後,輕輕咳嗽了一聲:“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