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先是精神一振,但馬上就有人問道這個關鍵問題。
“這個我們可以再選。”
本來這個人一開口,大家的眼睛都亮了,但聽到這話後大家的眼神又開始渙散黯淡,誰都不願意花錢出力給別人做嫁衣。
“誰坐不重要!”呂志強突然將大手一揮,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出錢,而且會號召我手下工人支援隨便哪位兄弟,但我本人不搶這把椅子。”
大家聞言都驚奇地看著呂志強。
呂志強摸摸自己還在流血的嘴角,毅然決然地說道:“不錯,我們論單個誰也別想當選,但我們的力量要是合起來,那就是劉會長也閉上我們,我是這麼想的,無論誰坐這把椅子,他支援還是反對某個提議,都得經過在座諸君同意,就是說,這把椅子無論誰做,都得替大家說話。”
“呂老闆的意思是?”有人不解地說道:“十個指頭還不一般齊呢,怎麼能替所有的人說話。”
“我們不妨效法齊公,省卿院不是表決麼?我們也這樣辦,事先到底投什麼票,我們私下先表決一遍,少數服從多數。”
大夥兒一統商議後,都覺得這是個適合他們這些小商人的辦法,但還是有人擔心:“這不是結黨嗎?”
“結黨就結黨了!”呂志強豪氣十足地說道:“齊公不是說不以言罪人麼?結黨又怎麼樣?我們就是結了,你們要是怕的話,我不怕,我來當這個黨魁,到時候殺頭也好,都是我一力承擔。”
商議了大半夜,這二十幾個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