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道:“我們大順為什麼要替前朝報仇?”
“那齊公又憑什麼要替我們報仇,這不是一樣的道理麼?”許平又把矛頭對準了牛金星:“憑的是天理人情,我們和齊公號稱是同盟並肩面對外辱,結果大勢方定,就爭先恐後地赦免這些罪魁禍首,這豈不是成了天下笑柄?”
“罪魁禍首是插汗、姜家兄弟還有王、吉等賊,插汗已經伏誅,剩下的不過是脅從,而且還有改悔之行,”牛金星覺得許平已經不可理喻了:“難道大將軍沒聽說過‘不嗜殺者能一也’嗎?如此不分青紅皂白一概殺戮會給陛下一統偉業帶來麻煩的。”
最後許平也沒能說過對方,順王還是批准了吳三桂的請求,讓洪承疇去給他當政務助手。
散朝後牛金星喊住了許平,後者氣鼓鼓地問道:“太師已經得償所願了,還叫末將作甚?”
“許兄弟啊。”下朝後牛金星總是換回當年同甘共苦時的稱呼,語重心長地說道:“可以馬上打天下,不能馬上治天下,許兄弟可不能嗜殺成性啊。”
“我從來就沒有嗜殺,但這阿敏和洪承疇都是罪人,怎麼不但不殺,反倒還給他們高官呢?”許平質問道:“敢請太師捫心自問,這兩個人手上難道沒沾著山陝父老的鮮血麼?”
“他們手上是有血,可這亂世誰手上又是乾淨的呢?”見許平又要反駁,牛金星搶道:“殘明未滅,許兄弟難道不知道我們還不能高枕無憂麼?”
“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