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頭,不敢繼續想下去。
從膠州城方向過來的車隊走的很慢,李孟騎著馬跟在馬車地身邊,老太監在車廂裡面和邊上地李孟走走停停,除卻馬車的御手之外,親兵護衛都是距離這邊較遠,但也知道兩人在那裡談笑風生。
“你莫要奇怪,這件事就是因那礦監丁旭而起?”
既然今後劉福來要住在自家地宅院之中,舉動言行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李孟也沒有什麼避諱,把這段時間自己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老太監敘述,說到萊蕪鐵礦的時候,提到礦監丁旭。
說起這人,劉太監卻立刻是反應了過來,立刻明白了來龍去脈,說是自己去職這件事情肯定是因為礦監丁旭而起。
到了現在,劉福來的心裡面倒頗為看得開,從司禮監秉筆太監的位置上自請到南京鎮守太監。這已經是自請貶職,過清閒日子的態度,此番被削職為民,本以為要淒涼老死,誰想到李孟居然是給他養老。
孤苦一生的劉福來有李孟這樣地態度,自覺得人生並不虛度,對失掉南京鎮守太監官職這件事,反倒是看的淡了,來到膠州,李孟親自過來迎接。完全是子侄禮做派,老太監更是覺得心懷大暢,這被陷害的事情完全是拋在腦後。
李孟這邊講起最近發生的一切,老太監的見識極廣。馬上就是前後聯絡了起來,不過他心中卻沒有什麼怨言,只是笑著給李孟講明此事。
可李孟聽到劉太監的分析卻極為的驚訝,心想不過是財貨之事,雙方討價還價,而且還是自己和礦監丁旭之間的矛盾,怎麼會牽扯的這麼廣。居然讓一方的鎮守中官去職,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
李孟說出自己地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