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巡撫衙門附近的豪宅之中,既然距離這麼近,這次宴請他和顏繼祖也就先到了。
山東巡撫顏繼祖在京師做吏部都給事中的時候意氣風發,在山東巡撫任上步步挫折,現在每件事情都是小心無比,至於那聯名上奏,也是觸景生情,想起自己當日因為德王被韃子擄走,惶恐等待議罪的心態。
也算是一時間來了股勇氣,在那上奏的文書上列了名字,並且按照自己對京師中樞的理解指點了一二,比如說湊齊一筆重禮,何人應該多給,何人應該少給之類的謀劃。
經過這件事,山東巡撫顏繼祖卻是知道自己和總兵李孟捆在了一條船上,所以對待的態度更加的親近和恭敬。
反正開封府這些官員看的是稀裡糊塗,心裡面想這山東巡撫看著好像是那年輕總兵手下地幕僚一般。這還有沒有什麼官身體面。
李孟和顏繼祖收到邀請之後,反正是也是離得近面,本以為是掐著時間過來誰想到到了這邊,才發現是早到了。
河南總兵陳永福當然是受到邀請出席,不過既然是河南文武宴請外地的官員,陳永福也算是半個主人,和李孟他們聊了兩句就去外面迎客去了,河南巡撫李仙風的姿態做地足夠低,他在內院門口等待客人。
“顏巡撫,你覺得那奏摺上去。萬歲會不會發火?”
看著廳裡面就他兩個,李孟隨口閒聊問道,顏繼祖笑著搖搖頭,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按照司禮監那幾位太監察言觀色的手段,遞上去的時候,當今聖上肯定是在心情好的時候,而且這奏摺上也說的明白,河南文武、各路援軍打退闖軍是主要的功勞,洛陽失陷是楊嗣昌那邊的過錯,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聽顏繼祖地話。李孟才明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