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國公大人,這都是那些人誣賴,小人一心想著歸哪敢有那些的異心,還往國公明察,國公明察,湯將軍,您不是和小人毗鄰,還望您給小人作證,解釋幾句,小人感恩不盡”
湯二已經是站起,和日常的舉止一樣,站在李孟的身邊,他和李孟都是用頗為厭惡地眼神看著高傑,李孟聽著下面的哭訴,漸漸感覺有些不耐,直接開口說道:
“高傑,你手裡現在有四萬多兵,我這邊出六千人,把你的兵馬全部殺光,您信不信?”
聽到這話,高傑的身上顫抖的更厲害,可想想方才在外面的所見所聞,卻知道李孟所說的並非是假話,他自己的兵如何草包他自己知道,高傑甚至覺得李孟低估了自己軍隊的戰鬥力,膠州營四千步卒,已經足可以將他地兵馬殺的徹底潰散。
“國公大人,小人誠心投靠,若是國公大人對小人施加雷霆之怒,那可是寒了後來者地心思。”
李孟和湯二對視一眼,反倒是開口笑了,不屑的說道:
“若是你這等模樣的後來者,本公寧肯不要,高傑,不要害怕,本公不會殺你,兩條路給你走,若想從軍,軍中也有你的位置,以你部下的模樣,最多給你個千總,若不想從軍,四萬軍隊,我折給你六萬兩銀子,你原有家產不動,前提是你地兵馬在遣散改編的時候不能出亂子,可答應嗎?”
每說一句,地上跪著地高傑臉色就慘白一分,身上的顫抖就加劇一分,不過等李孟說完,高傑做出決定的時間很短,直接是磕頭在地上,恭敬的說道:
“國公大人慈悲,小人戎馬多年,也想在家享受天倫,小人願意拿錢,小人的兵馬,小人把控的住,絕不會出一點地亂子。”
李孟這次終於是哈哈的笑了起來,點點頭讚許道:
“高傑,你還真是個識時務地聰明人,把心且放下,在我山東地方做個富家翁,比你在延綏那地方做個土皇帝要舒服百倍,只要你安心為民,本公保證你和家人的安全平安,來人,先帶著高大人一起下去休息,等下和湯統領一同回返!”
幾名全副武裝地親兵走進來,站在高傑的身後,高傑倒也是光棍,知道眼下已經是由不得他如何,不敢失了禮數,還是給李孟恭恭敬敬地磕了頭,這才跟著親兵一同下去,等高傑一出帳篷,湯二卻有些焦急的躬身問道:
“大帥,這高傑人雖然是猥瑣了些,可咱們若是這麼剝奪了他的兵權,其餘的明廷將官?”
李孟擺擺手,肅聲說道:
“高傑的兵馬多是老弱,都是些為非作歹的地痞無賴,戰場上沒有絲毫的作用,禍害百姓卻是一等一,若是收降他們,軍紀之事早晚會鬧到不可收拾,到時候大軍肯定不會再河南駐紮,收拾他這幾萬人馬,還要費一番手腳,高傑這等人品,你以為他降後就能安心嗎?”
聽到李孟說完,湯二也是無話可說,不過他也沒有什麼擔心的,高傑的兵馬對於膠州營的馬隊來說,是實實在在的土雞瓦狗,真要有什麼波動,殺光了也是輕而易舉,簡單的很,李孟又是開口補充說道:
“這次的幾個總兵,也就是賀人龍和白廣恩可以用用,若是能主動投降,準備安排到塞外草原去,其餘的人,本公都不想再用,湯二你也不必擔心,等下回返,本軍會給你調撥三個團一同前往,高傑軍或屯田或擇其精壯補入輜重民夫,若是生亂,那就格殺勿論!”
湯二明白了李孟的用意,連忙躬身領受將令,李孟笑著說道:
“這次讓你前來,自然不是為了什麼高傑,襄城這一戰,儘管是剿除了流賊的大部,可還有豫西豫南、湖廣大部未曾肅清,本來安排陳六專任河南湖廣肅清職責,後來想他大多是步卒,未免少了機動,本公決意將你的馬軍分為兩部。”
大帥說起將來的計劃,湯二連忙站在李孟的面前,躬身細聽,李孟侃侃而談道:
“現如今有鐵騎兵兩千,輕騎五千有餘,若是算上那戰場上俘虜的順軍馬隊,差不多能有一萬三千餘,馬軍輕騎分出三千,順軍的俘虜分出四千,就地整訓編練,你也留在此處,配合陳六一同肅清順軍殘部,其餘的鐵騎兵和輕騎,我暫代你保管,先帶回山東,怎麼樣,可有什麼意見?”
湯二心情激盪,深深一揖,那還有什麼意見,現在地膠州營系統,最缺的就是建功立業的機會,徵西將軍陳六,陳六統率的徐州軍就是為了河南方向的順軍設定的,這次陳六率軍進入河南,肅清順軍殘敵,確定膠州營對河南的統治,是個人人眼紅的差事,一來是大戰被李孟領著本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