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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振醉醺醺走了。
安道全擔心他路上出事,便陪著他一起離開,並告訴玉尹,明日晌午時便會回來。
燕奴在廚房裡收拾碗筷,卻見玉尹偷偷摸摸的溜進來。
從她身後伸出手,環住了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小乙哥,怎恁不知羞?”
燕奴的臉,頓時紅了。
她可以覺察到,玉尹那根火熱的事物,硬邦邦抵住了。已是品嚐了這**滋味的燕奴,哪裡還能不知道玉尹的小心思。呼吸頓時變得有些急促,身子更有些發軟。
嘴巴上雖罵著玉尹,可身子卻不受控制的,貼在玉尹的懷中。
“九兒姐,**一刻值千金明日老叔便要回來了,若再想親熱便沒這般容易。”
“哪個要與你親熱,快放開手,奴還要做事。”
可她說著,卻發現玉尹那隻不太安分的手,順著他衣襟斜領處探入了懷中。胸前的豐盈,被那隻大手緊緊握住,有些疼,卻又從內心深處騰起一種難以抗拒的快感。
燕奴臉通紅,想要掙扎。
可那冤家的手臂卻緊緊摟著她,懷中那隻手,更不安分的揉捏著,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再也無力站穩,整個人幾乎癱在了玉尹懷中。
“小乙哥休在這裡,我們回屋去。”
玉尹聞聽這一句話,彷彿是聆聽到聖旨一般,忙伸手一把將燕奴橫抱起來,便朝著臥房跑去。
暗金在棚子下,看著玉尹火急火燎的跑進屋中,緊跟著蓬的一聲關上門。
它有些不太明白,可也知道這時候最好別去打攪,於是晃了晃大腦袋,打了個響鼻
初秋時的夜晚,風帶著習習涼意。
燕奴慵懶的躺在玉尹懷中,臉上仍殘留著激情過後的餘韻。
“你今日恁地忙,卻忘了婆惜的事情。
幸好老叔和那凌叔父都在,才算是圓了過去。不過小乙哥,安叔父這一回來,婆惜再來學戲,確是不太方便。你還是早些想個好主意,莫耽擱了婆惜的大事”
是啊,安道全一回來,不但玉尹和燕奴想要親熱變得不方便,徐婆惜學戲還是一樁麻煩事。
“明日我便去找封娘子說這事,便讓她找個去處。”
“那大郎怎麼辦?”
玉尹聞聽,也是有些頭疼。
是啊,這徐婆惜學戲,還牽雜著一個楊再興的問題,也要有個妥善的解決之道。
“大郎那邊,我再想辦法。
不過今日老叔倒是與我說了一件事,讓咱們把這宅子改一下,擴建一圈,也能方便許多。到時候便請兩個能看家的,你我也不必總困在家中,出去一回都麻煩。”
“怎麼改?”
燕奴也來了興致。
玉尹便把安道全日間說的辦法重複了一遍,而後道:“土地的事情不難,到時候我找肖押司幫忙便是,也花費不得多少。只是這一改建,怕少不得要折騰一陣子。”
“那便改吧,總好過咱二人被困在家中。”
兩人說了會子悄悄話,不知不覺,已過了夜半。
燕奴也忙了一天,睏意湧來,便蜷在玉尹懷中睡熟了。而玉尹,則躺在床上,腦子裡好像過電影一樣,思緒不斷。這大宋時代週刊的創刊號,該如何操作?又如何一炮而紅?若都是些時政,只怕也不太討喜,那麼又該增添些什麼樣的內容?
還有,便橋屠場
嗯,這件事也要儘快解決了才是。
說不得明日便讓小七去打聽一下情況,總要把那屠場裡的潑皮趕走才成。
對了,還有那個唐吉。
之前聽人說,那鳥廝而今人不在開封。
這倒是讓玉尹省心了些,可唐吉外出公幹,總是要回來。
一旦那廝回來,必然又要惹出風波嗯,要想個法子,好生對付這鳥廝才好。
另外,還有康王趙構!
雖然不太確定,那推薦玉尹去太樂署的人便是趙構。
但思來想去,好像除了這傢伙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對付唐吉可能要麻煩一點,但也不是沒有辦法;可是這個趙構?卻真讓玉尹頭疼了!
唯一的優勢,便是趙構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對付玉尹。
畢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