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人選來,這樣也好早些把這些東西脫手”
凌振聞聽一驚,“小乙在太原府也使得人?”
他想了想,而後道:“小乙這辦法,以目前而言倒也最妥帖。
不過這個人選,還需得當,否則難保不出破綻。小乙最好儘快解決此事,東西便先放在這邊,短期之內,也查不到這裡,也還算安全。總之,此事還要儘快解決。”
聽得出來,凌振有些怕了!
不過他能夠做到而今這地步,也算是夠意思。
yù尹拱手道:“如此,便要麻煩凌叔父。”
“小乙放心,我這邊暫時不會有麻煩,倒是你那邊,可拖延不得。”
“我知道,小乙定會盡快決定人選,而後把這些麻煩東西脫手。”
兩人在御營中又寒暄了幾句,yù尹這才帶著楊再興和高寵離開。臨走的時候,yù尹讓凌振設法把那三匹汗血寶馬換個顏sè,以掩人耳目。凌振笑道:“小乙只管放心便是,這些事情,自家自曉得如何處置總之,這件事不宜拖延的太久”
yù尹再次道謝,帶著楊再興兩人走了。
在返回開封的路上,高寵突然道:“小乙哥,若實在無人,自家願意走一遭太原府。”
“呃?”
高寵笑了笑,“這些時日,自家這功夫也盤得熟了。
可是卻一直苦於沒有頭緒,始終無法突破而今瓶頸。安神醫配的yào物雖好,卻治標不治本。當年我阿爹教授我功夫時便說過:我這功夫本就是源自軍中,乃軍中打法。單憑著閉mén造車的苦練,恐練不出真法,所以自家想出去走走,找人切磋,以尋求突破之機只是如此一來,便趕不上觀橋書院進學,要耽誤哥哥的一番心血。”
軍中打法?
陳希真說自己的功夫,也是軍中打法,卻沒有說過,要自己出去歷練。
yù尹心裡一動,又想起了陳希真說的那個木魚僧。
這兩日本這些贓物纏的頭疼,幾乎把這件事給忘了待此事解決後,還是要往觀音院走一遭。
不過,高寵說的,似乎也在理。
若是高寵,yù尹倒頗為放心,這可以說是自家兄弟,不擔心他會使出什麼huā招來。
可是
yù尹輕聲道:“十三郎要想清楚,太原府而今,可也算不得太平。”
高寵聞聽,頓時笑了。
“若真個不太平,倒正合了自家心思。”
看得出,高寵心意已決。
yù尹當下也不再勸說,“既然十三郎已經有了主張,那自家便不贅言。
只是此去太原府,當早去早回你家中尚有老孃苦盼,切莫讓她等的心焦才是。”
“哥哥放心,自家明白。”
楊再興在一旁聽了,也頗有些意動。
只是想到徐婆惜,這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嚥了回來。
回到開封城後,yù尹並沒有立刻催促高寵動身。他還要找個由頭,為高寵打點一番,否則這冒然離開,必然會令得他人懷疑。可問題是,該找什麼樣的由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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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府的氣氛,突然緊張起來。
東京禁軍此前已經收兵,而今再次出動,在城中設立關卡,已加強盤查。
開玩笑,進獻給徽宗皇帝的祥瑞被人給劫走了,這可是自宣和以來,方臘平定,最大的案件。
一時間,偵騎四出,到處可以看到巡邏的鋪兵和禁軍。
往日裡那些潑皮閒漢,也都不敢再跑出來鬧事,一個個全都老老實實,生平惹來禍事。
yù尹倒是顯得很平靜,一如往常的生活。
每天去便橋屠場,而後便開始著手安排擴張ròu鋪,同時寫點曲子,看上去倒也逍遙。
觀音院的事情,暫時被他拋在了腦後。
這種時候,他哪裡還有心情,去找人拜師學藝?
不過,開封城中盤查雖緊,城外卻還算平靜。凌振每天都會讓凌威以學藝的藉口來開封城裡報信,告訴yù尹一切尚都安好。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七月便悄然過去,時間進入了八月上旬。觀音巷的宅子,在八月初提前完工,令燕奴好不高興。
yù尹去新房看了一下,但見兩米高的院牆,牆上抹著白灰,整潔而大方。
一畝多大的宅子,建有四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