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小乙好本事,這河北河東十九寨,便是河北河東綠林道上最大的幾家好漢。你而今與他們結jiāo,日後河北河東兩地,大可橫行。本以為小乙只在開封立足,卻不想在這綠林道上,也有好大名聲。”
河北河東十九寨嗎?
yù尹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直到現在,他仍nòng不清楚這十九寨是哪十九寨。
不過聽凌振這口氣,他恐怕是已經卷入了這江湖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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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燦帶著兩千貫,離開了東京。
yù尹坐在御營的大堂上,仍感覺一陣陣眩暈。
堂上那五口箱子,猶如五個燙手的山芋,讓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雖說當著蘇燦的面,他應下這件事,可真要讓他處理,一時間卻沒有頭緒。想當初,水滸傳裡的梁山好漢,只劫了十萬貫生辰綱,就惹得朝廷連番出兵。而今這百萬貫的珠寶被劫,天曉得又要惹出什麼樣的麻煩。不成,這東西在短時間裡,絕不可以lù面。
不過,隨之而來又有一個問題。
那些個被田行建蘇燦幹掉的‘féi羊’,又是什麼來歷?
能找來三匹汗血寶馬,能擁有如此驚人的財富,這些人是從何處來?要往何處去?
yù尹的心中,滿是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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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二章 宣和六年驚天大案(一更)
第一七二章宣和六年驚天大案(一更)
三匹汗血寶馬,價值逾百萬貫的珠寶!
這些東西,絕不可能是普通商人可以擁有,更不是普通商人能夠jiāo易的商品按道理說,這些東西被人劫走,絕對會是一樁驚天大案。哪怕這些貨物背後的人,不是當初蔡京那樣的權貴,但相信也不會太差。動輒逾百萬貫的貨物擁有者,又怎可能是等閒之輩?當初,蔡京十萬貫生辰綱被劫走,便引發何等變故,那麼價值百萬貫的物品遭遇劫持,理應掀起腥風血雨,便東京也應有風聲。
偏偏,東京卻悄無聲息。
這才是yù尹真正感到奇怪的事情!
這麼大的案子,而且是發生在河南府治下,開封府怎可能沒有半點動靜?
唯一的可能,便是有那麼一些人,並不希望這件事鬧起來。可問題是,為什麼不願意?
這一連串的問題,困擾著yù尹,讓他夜不能寐。
屋外,細雨靡靡。
秋雨冰涼,敲打在屋簷上,更透著幾分冷寂。
也已經深了,燕奴睡得很沉。
yù尹披衣而起,悄悄從chuáng上下來,推開mén走出房間。
站在狹窄的庭院中,yù尹陷入了沉思。
接下這麼一樁事情來,除了惶恐之外,更多是一種莫名的疑huò。
那三匹馬,還有那些珠寶,究竟是什麼來歷?又要做何用途?這些疑問困擾著他,讓他在屋簷下徘徊不停。一陣風吹來,夾帶著冰涼的雨水,讓yù尹不由得打了個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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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匹馬和那百萬珠寶,都留在城外御營中。
凌振值得相信,所以yù尹也不需要擔心。雖說和凌振認識的時間不算太長,但yù尹能感覺得出來,這是個有情義的傢伙。東西放在御營之中,他便不需要擔心。
可是,馬還好說,那些珠寶卻不能一直壓在手裡。
yù尹必須要想個辦法,儘快把那些珠寶處理掉,否則在手裡一天,便多一分危險。
莫忘記了,水滸傳中梁山好漢幾次出事,都是因為贓物未能安排妥當。
所以,yù尹除了要小心走漏風聲之外,還要儘快把這些贓物脫手。可是,該如何脫手呢?
如果數目小一些,倒還好辦。
可這次的數目,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讓yù尹根本不敢出手。
而今東京城雖然風平làng靜,可是誰又能保證,這些珠寶的主人,是不是在暗中打探?
所以,東京絕不是一個脫手贓物的好地方。
但如果不在東京脫手,又該如何處置這些贓物?
手裡壓不得,偏又脫手不得
這些贓物而今果然便好似那燙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