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這精神可越來越好。”
“你是老安?”
陳希真一下子沒能認出安道全來,不過隨著安道全捻鬚而笑,他猛然想起了安道全的來歷。心中自然又是一番驚喜交加,拉著安道全的手,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好像一下子明白了,玉尹何以進境迅速。
有這老傢伙在。玉尹有如此進境,似乎也不算奇怪。
也正是因為安道全的存在。陳希真不再那麼拘謹。
燕奴拉著紫萱上了樓。而齊龍騰則溜溜做到了角落的酒桌上。這一桌上的人,都是玉尹的老兄弟。楊再興高寵,張二姐夫妻等人都在這邊,也讓齊龍騰少了許多壓力。
隨著時間推移。午時到來。
酒菜紛紛上了桌,人們也漸漸的都放開來。
高堯卿和朱絢兩人。討論起朱璇的那支鞠隊,興致勃勃。而李逸風吃到了一半,便跑到陳東等人的桌上。說起了那大宋時代週刊的事情。陳希真和安道全也沒在意旁邊的太學生。談論往事,好不感慨;至於凌振父子,則溜到肖堃等人桌上。
在安道全那一桌,一幫子太學生坐在那裡高談闊論,實在有些難受。
倒不如坐在肖堃這邊舒服,至少從品級上。凌振是這一桌子客人中地位最高的一個。
玉尹端著酒杯,忙裡忙外。與人吃酒。
只不過,當他再端酒與那些觀音巷的街坊們邀酒時,那些個街坊都顯得是戰戰兢兢。估計玉尹在這邊,他們也感覺不習慣。所以玉尹敬了一輪之後,便準備返回院子裡。
“小乙,吃驚怎地不喚我來。”
巷子口又來了幾人,為首的正是柳青。
而在柳青身後,則是牛皋和柴霖兩人。
玉尹忙上前招呼,把柳青等人引入院中。
在他們背後,卻又留下一陣子的竊竊sī語。
“剛才那胖子是誰?怎地有些面熟?”
“是啊,自家也覺著有些面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對了,我想起來了!他不就是珍寶閣的東主?聽人說,那珍寶閣可是富可敵國,他們那東主更是手眼通天。”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小乙哥的客人,怎會沒有來頭?”
經過先前一連串的震撼,觀音巷的街坊們,也都麻木了!
柳青說起來,也算是比較低調的人,單從明面上的財富而言,甚至可能連潘樓背後那夷州商人司馬靜都不如。可是,這開封說大很大,說小又很小。柳青雖說低調,但也算得上開封府能排的上名號的富翁。更重要的是,這傢伙真個手眼通天,結交的都是當朝權貴。所以表面上看他甚至連過江龍司馬靜都比不上,可實際上,如果沒有李師師這麼一層關係在,柳青分分鐘可以把司馬靜趕出東京。
當然了,兩人也沒什麼矛盾和衝突,柳青也不至於跑去對付司馬靜。
進了院子,當柳青看清楚那院子裡的客人時,也是大吃一驚。
當聽到玉尹說,那樓上還有個柔福帝姬和太子妃的妹妹時,柳青更表現的小心翼翼。
高堯卿似乎認得柳青,把他拉到了席上。
“柳胖子,先前我要你為我找的那西域美酒,這都過去小半年了,怎地還沒訊息?”
柳青是連聲告罪,“衙內勿怪,西域美酒不難尋來,只是而今那八拉沙兗正動dàng不安,所以實在是不太安全。我本來還打算下月走一趟西域,為衙內操辦這事,哪知道回鶻西州而今亂的緊,聽人說遼人餘孽闖入西州,把高昌回鶻打得狼狽而逃。連帶著八拉沙兗那邊也受了牽連,這路途上上真個兇險,小底只得作罷。”
“遼人不是被女直人敗了嗎?連耶律延禧都成了俘虜,哪裡來的餘孽?”
朱絢一旁聽了,忍不住詢問起來。
玉尹聽到回鶻西州,頓時警惕,也趕緊湊上前來。
柳青搔搔頭,笑道:“這個,自家卻不太清楚。
只是小底在西州的人傳來訊息,說是那耶律延禧有一個女兒,名字叫叫耶律餘什麼來著?”
“耶律餘里衍?”
“啊,就是這名字,怎地小乙也知道?”
柳青詫異向玉尹看去,卻不想玉尹心裡一動,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道靈光。
“小乙,小乙”
“啊,怎地!”
玉尹回過神來,卻見朱絢和高堯卿也都正好奇看著他。
柳青問道:“我是說。小乙怎知道耶律餘里衍?”
玉尹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