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並不清楚趙諶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去多問,便七嘴八舌說起話來。
“員外,接下來要如何做?”
玉尹呵呵笑道:“行軍打仗,非我所長。
兩位將軍只管說。莫在乎我的想法接下來,咱們要面臨虜賊反撲,陳橋無險可守。單憑廣濟河,恐怕還不足以保證。此外,封丘虜賊。也不會袖手旁觀。他們一定會拼命反撲,奪取陳橋鎮。諸君,接下來將是生死關頭,還請諸君暢所yù言。”
吳玠和董先相視一人,點了點頭。
行軍打仗最害怕什麼事情?
便是外行指揮內行,明明不懂,偏要指手畫腳。
玉尹這麼開誠佈公的說話,也讓吳玠對玉尹的感官加分不少。
他猶豫一下後,剛要說話,卻聽得一旁楊再興開口道:“哥哥。單憑一個陳橋鎮,腹背受敵,根本不足以堅守。以我之見,這麼幹等著捱打,還不如主動出擊。搶佔先機。”
楊再興以侍衛親軍馬軍司兵馬使的身份說話,吳玠和董先,都閉上了嘴巴。
論職位,這大帳中也只有吳玠可以和楊再興相提並論,便是董先,也要低了一頭。
不過。楊再興是玉尹的親信。
既然他開了口,吳玠倒也不好說什麼。
玉尹饒有興趣看向楊再興,笑眯眯道:“大郎能說出這話來,足見長進不小,令人欣喜。不過,大郎可有主意?我們該如何主動出擊呢?”
楊再興,卻愣住了!
他說這話,也是潛意識的想到,卻沒有一個完整的概念。
聽到玉尹問他,楊再興的臉一下子紅了。該怎麼主動出擊?我又怎知該如何出擊?
見楊再興回答不上來,吳玠忙一旁道:“大郎言主動出擊確是一個好主意。
此前曹榮奪取期城,卻因其他原因最終放棄。我聽說,期城而今守衛鬆懈,並無太多虜賊駐守。且期城又地處封丘和陳橋之間,奪取期城之後,便可阻止封丘虜賊。便阻止不得,也能牽制虜賊一部分兵力,如此則陳橋的壓力便可以減輕。
想來,大郎也是這個意思。”
吳玠這是給自己解圍啊!
楊再興忙不迭若小雞啄米般點頭,表示吳玠說的不錯。
玉尹不禁笑起來,“既然如此,要如何奪取期城?”
這一回,楊再興沒有再開口,而是把目光轉移到了吳玠的身上。
吳玠微微一笑,“末將正要說到此事今員外手中,不過兵馬三千。所以末將也不求多,只求八百馬軍,星夜出擊,趕赴期城,將期城拿下。陳橋雖無險可守,但地勢相對狹窄,並不利於虜賊展開兵力。員外可留在陳橋,抵禦虜賊反撲。”
“這個”
一旁董先,不禁露出遲疑之sè。
依著他的想法,奪取期城應該由他來做。
畢竟吳玠才來諸率府,不管是玉尹還是董先等人,對吳玠都算不得太熟悉。若吳玠不能在期城有效阻攔虜賊,玉尹勢必要腹背受敵,陷入險境。不過,吳玠能想出這個主意,說明也有些手段只是不清楚,這個人是否值得員外信任呢?
此時的吳玠,只是秦鳳軍中排名最後的正將,默默無聞。
董先有此想法,倒也在情理之中。
可玉尹卻知道吳玠的本事,歷史上那可是南宋能夠獨當一方的名將,豈可等閒視之。
他看著吳玠,也不說話。
大帳裡的氣氛一下子冷下來,便是吳玠,也感到有些不安。
就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卻聽玉尹道:“既然晉卿請戰,便準你前去。
大郎,你隨晉卿同行,當多聽晉卿的主意,休亂耍xìng子,更不可以不聽從差遣。晉卿便率本部人馬即刻出擊,奪取期城之後,務必堅守至明rì子時。子時之後,可視情況而定。期城能守則守,不能守則棄,休要勉強,平白丟了你二人xìng命。”
這便是全權交由吳玠來負責了!
吳玠和楊再興相視一眼,楊再興起身道:“哥哥放心。自家雖有時會犯渾,但絕不會違背哥哥吩咐。”
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感動。
玉尹這樣做,便等於是把他的後背,交給了吳玠。
這份信任,足以讓吳玠激動萬分,當下插手應諾道:“員外放心。吳玠定不負員外所託。”
兩人領命而去,恰逢朱夢說陳東二人回來。
“晉卿和大郎這是去哪兒?”
“我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