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對,驅散義軍,棄守開封,令大宋北地淪喪。
此後,他還在高宗時期擔任過宰相,鎮守建康。
金兵打來時,此人有投降金人,可謂是不折不扣的賣國賊。
有時候玉尹就覺得奇怪,似這等人物,為何能在朝堂上站穩腳跟?如果早幾十年,王安石尚未開始變法,這種小人,根本不會有立足之地。每想起此事,玉尹總會忍不住嘆息。
而今杜充送來戰馬,他自沒有理由不取。
至於以後杜充上門討要,玉尹也會翻臉不認大家都屬東宮,我背後還站著皇太孫。就算是把你這三十匹馬黑了,你杜公美能奈我何?別人怕你,我卻不怕!
想到這裡,玉尹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
平白得了三十匹馬,他哪能不高興?等高寵過來之後,他便把想法與高寵說明馬軍擴充至八十人。高寵與何元慶各領四十馬軍,充為玉尹的左右親軍馬軍。
高寵沒什麼意見!
在他看來,五十人和四十人沒什麼分別;而何元慶卻很開心,終於能獨自領軍了+++++++++++++++++++++++++++++++++++++++++++++++++++++++++此時的杜充,尚在滄州,自然不可能知曉,他費盡心思找來,準備獻於太子趙桓的三十匹好馬。已經被玉尹吞沒了。不過。就算他知道了,玉尹也不會太在意。
杜充這三十匹好馬,似乎給玉尹帶來了不少好運氣。
不數日。杭州黎大隱派人前來通知,之前玉尹要他準備的那些東西,都已經準備妥當。隨時可以發運。玉尹也有些心急,眼看著就要年底,也不知道張擇端那邊,辦得怎樣。這條商路,最好是在年底前能鋪好,否則到了來年,只怕要困難許多。
來年便是靖康!
這一日,玉尹回到開封家中。
燕奴帶著玉如,和楊金蓮去玉燕牙具行巡視。所以不在家中。
而安道全則得了凌振之邀,去御營吃酒。以至於玉尹回家時,家裡除了高娘子和芮紅奴之外,竟無一人在家。黃小七隨著張擇端去了西北,一時間也無法回來。如此一來,肉鋪那邊就少了人看管,所以高世光大部分時間。都在馬行街勾當。
玉尹上了樓,來到書房。
左右也無甚事情,他便準備出門買些禮物,去觀橋書院探望黃裳。
前幾日燕奴告訴他,叔祖最近身體有些不妥。讓他抽空過去看看。黃裳的年紀可不小了,加之今年天氣寒冷。尤甚於往年,自然有些不適。只是前兩日玉尹營中事務繁忙,又是往外出,又是往裡進,每日裡都緊張不已,也抽不出時間來。
今天正好無事,玉尹便準備過去探望一番。
於是,他換了一件衣衫,從樓上下來,正準備出門,卻聽到門外有人高聲喊道:“敢問,這裡是玉指揮府上?”
“哪個?”
高娘子正好在門口打掃庭院,聽到聲音,便走過去開啟了院門。
“這便是玉指揮的家,敢問是何人呼喚。”
門外之人,帶著些太原府的口音,“自家從西北而來,玉指揮可在家中?”
聽聲音,有些耳熟。
玉尹愣了一下,便走出大廳,站在門廊上道:“高娘子,是哪個尋我?”
“小乙哥莫非發達了,便不識得當年可敦城故人了嗎?”
玉尹聲音未落,就見一個身穿黑袍,頭戴方巾的青年男子,邁步從外面走進來。
看此人個頭,大約在180公分上下,長著小鬍子,一臉的精神。
玉尹眯起眼睛,半晌後驚喜喊道:“怨哥兒,可是你嗎哈哈,真的是你啊!”
這門口的男子,玉尹並不陌生。
事實上,當他說出可敦城故人的時候,玉尹便已經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任怨,那個被太原任老公收留的漢人,後與玉尹一路護送餘黎燕前往可敦城,更和玉尹並肩作戰,一力把餘黎燕推上西遼天命女王之位的任怨。玉尹驚喜異常,三步並作兩步便跑過來,一把拉住了任怨的手,“怨哥兒,你怎麼來了?何時抵達?”
“得了小乙的訊息,便匆匆前來。”
任怨帶著敦厚笑容,言語間透著幾分沉靜。
玉尹一聽,立刻明白了緣由,拉著任怨的手往屋裡走,一邊走一邊對高娘子道:“高娘子帶紅奴出去走走,順便買些酒菜回來,我要與怨哥兒一醉方休。”
那言下之意便是:我要談正事,你莫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