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至今也想出個好辦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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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
武松的傷情,始終不太穩定。
靠著那些大補藥物,配合內壯丹的神效,以及智賢長老的醫術,武松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卻時而清醒,時而昏沉♀也讓玉尹感到極為心焦,期盼著安道全能早日到來。
龐萬春在六和寺待了一段日子後,準備返回莫干山。
他既然決定北上,就需要各種準備。
特別是那些留下來的盜匪戶貫,更需要他親自出面解決♀絕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慢慢打理。而對玉尹來說,龐萬春能考慮的如此周全,與他來說,便越輕鬆。於是,在和龐萬春仔細一番討論之後,正月二十二,龐萬春準備動身。
春季的江南,天氣多變。
昨晚還皓月當空,一覺醒來,卻是春雨靡靡。
正應了那首‘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的詩句,一夜過後,月輪峰更顯生趣。
清晨,雨霧濛濛。
玉尹正準備送龐萬春離去,卻見施恩從外面,一臉倉皇之相,闖進禪院中。
“玉都監,大事不好!”
玉尹正在和龐萬春道別,乍聽施恩這一嗓子,也嚇了一跳。
“二郎,何事驚慌?”
“出事了,出事了”施恩喘著粗氣,一臉驚慌之色,“昨夜,昨夜大郎哥哥,被李梲狗賊抓走了。”
“啊?”
玉尹聞聽,大吃一驚。
他這段時間一直呆在六和寺,透過張擇端和城內的陳東聯絡。
昨日張擇端還來過。說一切正常。
怎地一個晚上,便風雲突變,施全就被抓了呢?施恩所說的‘大郎’哥哥,就是施全。
按照他家中輩分排序,施全最大。
施勇的年紀,也大過施恩,但是在族譜中,施勇行六。而施全行十一。所以他們的稱呼。並非按照本家的排序,而是依照著族譜的排序。可問題是,施全怎會被抓了呢?
“二郎。究竟是怎麼回事?”
玉尹稱施恩為‘二郎’,是因為他在本家中行二。
古時的稱呼,其實也很亂£全是依照個人的喜好。
龐萬春遞了一碗水,施恩接過來,仰頭咕嘟咕嘟就喝了個精光。
他抹了一把嘴上的水漬,努力平靜了一下心中波瀾,便顫聲道:“昨晚玉都監要我回家,我便回去了當晚,忽聽得外面喧鬧。我便連忙起身,就看那李狗手下的曹成帶著一幫人衝進來,把大郎哥哥和我六哥抓走我也是靈機一動。從家中的狗洞逃出。
昨晚杭州城全城宵禁,到處都是兵卒。
我只得泅水從護城河下的水門逃生出來這才趕來與都監報信。”
玉尹聞聽,眉頭一蹙。
“李梲,為何要抓大郎?”
“我隱約聽到,那曹成說什麼事情犯了,好像是武提轄被掉包的事情,走漏了風聲。”
“什麼?”
玉尹頓時大驚。
“玉都監放心。武提轄的下落,並無人知曉。
便是我,大郎哥哥也只借口說外出訪友,所以只是這樣一來,大郎哥哥只怕危險。”
危險?
當然危險!
玉尹心裡不免生出焦慮。
他知道々全是個忠義的漢子,可三木之下。鐵打的漢子說不得也要鬆口。更不要說那個施勇,玉尹一點都不瞭解;一兩人熬不過刑,豈不是變得更加危險?
不行,必須要救出施全兩人。
不僅僅是施全,還有施全的家人,也要設法解救出來。
而這件事情,玉尹不能露面可如果他不露面,又當如何是好?
一時間,玉尹也慌了手腳。不過在表面上,他卻表現的很沉穩,“二郎莫急,先在這邊藏好。
想來大兄和少陽他們,也會很快有訊息傳來,待我弄清楚了狀況之後,再做計較。”
施恩聽了玉尹這番話,總算是穩定下來。
他在**的帶領下,跑去松林禪院落腳,那智賢長老也聽到訊息,趕來和玉尹商議。
“先別急,等弄清楚了狀況,再說。”
智賢長老一進來,便安慰玉尹。
玉尹雖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