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所說的木魚僧,從明日開始,每天晌午時過來便是隻要你不怕被我打死,便只管過來還有,出去的時候,與智真師兄三百貫,少了一文,明日灑家定會要你生不如死。”
玉尹聞聽一怔,“三百貫?”
“莫非你這鳥廝,連三百貫都拿不出嗎?”
“不是,我”
“休得呱噪,若想要我指點,便拿三百貫來看你這樣子,沒三五個月也難有效果,每個月三百貫,若來便來,若不來便罷了,灑家也算是還了那老兒人情。”
玉尹有些轉不過來彎兒了。
三百貫,他拿得出來。
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希真讓他過來找什麼木魚僧,可總覺得這木魚僧智深長老是個瘋子。
他有心再問,木魚僧卻撿起木魚槌,拎著木魚走進禪房。
片刻之後,便聽到從禪房裡傳來一聲聲木魚響,那聲音聽上去有些眼熟,似乎
玉尹突然響起,當初他練功使琴的時候,時常會聽到這種木魚聲響。
不過想想倒也正常,木魚僧既然就住在他家後宅,想來聽到木魚聲,也不足為奇。
全身好像散了架一般。想要站起來,卻沒得氣力。
玉尹坐在地上歇了好半天。才算是恢復了些氣力。咬著牙起身,一步步向外走可方才那一場搏鬥,卻真個是耗盡了他所有氣力,便是走一步。都覺得辛苦。
說起來,觀音院距離觀音巷並不算太遠。
出觀音院。繞道榆林巷,在轉到甜水巷便可以看到觀音巷。
平時,也不過二三十分鐘的路程。可此時在玉尹看來。卻是無比遙遠。
衣服都已經溼透了。小風一吹,遍體生寒。
他在大雄寶殿找到了那勞什子智真長老,也就是這觀音院的主持方丈。把事情說明了之後,告訴那位智真長老道:“自家答應智深長老奉三百貫香火情,只是今日來的匆忙,並沒有帶許多錢兩。明日再來拜訪時。便一併交與長老,還望寬恕則個。”
“三百貫?”
智真長老的眼睛。頓時眯縫起來。
看他那雙小眼睛裡閃爍著灼灼光亮,怎地也不像是個得道高僧。
“玉施主有此善念,貧僧焉能拒絕?
遲一日便遲一日吧不過,真的有三百貫嗎?”
玉尹而今,大小也算個名人。
聞聽苦笑一聲,“自家既然說了,便自有三百貫。”
“那,能不能打個憑據?”
玉尹險些一口唾沫吐到這智真長老的臉上。
不過他總算是壓住了怒火,咬著牙把那借據寫好,而後拖著疲乏的身子,慢慢離去。
轉到甜水巷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