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有可能。”
“所以,西遼便無後顧之憂。
但問題是,哪怕虜賊新敗,相比起來,西遼兵力也略顯不足。
若要硬拼,恐怕沒有什麼好處西遼女王的意思,便是希望郎君出面,在燕京牽制虜賊兵力。虜賊兵力而今集中於奉聖州,一俟漠北有事,定然會出兵救援。
可是,郎君要是能夠牽制住虜賊,則西遼女王攻取漠北,便會少了許多麻煩。
西遼女王的意思,便是如此以西遼而今的力量,便是和官家結盟,也未必能夠成功。這位女王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不求結盟,只求郎君能夠牽制虜賊足矣。
牽制女真兵力?
玉尹陷入沉思。
“可行嗎?”
“若操作的好,自然可行。”
“大郎快快道來。”
羅德想了想,沉聲道:“小種相公這邊,想來會很樂意和虜賊交鋒。
前次開封之戰,他尚未抵達,戰事便已經結束。可誰料到明明打了勝仗,和談時卻好像打了敗仗一樣。以小種相公的傲氣,怎能容忍此事?心裡必憋了一股火。”
“如此說來,小種相公會同意?”
羅德笑著搖頭,“若只這般狀況,小種相公未必有膽量。
畢竟,他不是楚國公,也沒有楚國公的威望。而且種家目前,只他一人身處高位,手握兵權,更要小心翼翼。兩個月前,郎君若提出這個建議,小種相公定要猶豫。可是現在,郎君若向小種相公說出這想法,說不得他會同意郎君的主意。”
玉尹聽得是雲山霧罩,越發糊塗起來。
這羅德,說起話來忒不痛快,繞過來繞過去,把個玉尹說的一臉迷茫。
羅德道:“郎君,現在不是小種相公要打,恐怕是官家也有此想法。”
“此話怎講?”
“自太上道君還都,官家便陷入麻煩之中。
雖說官家在開封之戰中頗有建樹,但太上道君執政二十六載,又豈是官家可以相比?論手段,官家根本不是太上道君的對手。此前,官家有意軟禁太上道君,倒也沒什麼不對。可這種事一旦鬧開,官家便沒了道理,只能讓太上道君重現朝堂。只要太上道君出現在朝堂上,必然會對官家,造成巨大的威脅和壓力”
玉尹聽得撮牙花子。
“大所,說明白些。”
羅德哈哈大笑,“說明白些,就是官家希望用其他的事情,來轉移朝堂上的矛盾。
與虜賊交鋒,無疑是最好的手呢只是這個尺度要把握住,小種相公也會欣然接受。所以,郎君可以告訴任老公,牽制虜賊,沒有問題。但時間不能太久,而今已十月末,最遲十二月中,便要結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