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月色當,一艘級大船正在江緩緩航行,長江之水奔流不息,浪濤撞擊在船弦上嘩嘩作響,但這艘船身太過龐大,巨*撞擊在上面,還是異常平穩,甚至就連茶杯裡的茶水也不見晃動一下。
在這艘豪華大船前後左右五百步處,各有兩艘大型戰船分開航行,為其護航。
豪華的船樓高達數十丈,頂層露天夾板上,鋪著一層鮮豔奪目的西蜀紅地毯,華麗典雅。皇甫劍一襲黑衫,跪坐在一張精緻几案前。在他身前一個身材秀長的窈窕淑女,正在翩翩起舞,兩側一紅一白兩個俊俏美女,正在替他做著全身安摸。
正在起舞的女子正是萬年小公主,三年多時間,小公主已到如花似玉的年華,出落得也是更加水靈。一襲幾近透明的薄紗難以掩飾她那婀娜多姿的嬌軀,如水月華之下,更如那月下精靈。
皇甫劍身邊女子眾多,解憂已在兩年之前生下了一子。鎮西軍高層在得知主公有後之後,個個都是欣喜若狂,大肆慶賀了一番。解憂也是將這個兒子當成了手心寶貝,精心照顧,就連對皇甫劍也疏忽了許多。
貂蟬也在兩年前誕下一子,樓蘭王生下了一女,張寧也似湊熱鬧一樣,生下了一女。幾年時間,皇甫劍已是個有兩子兩女的父親了。
只有龍九、龍十八是不管被皇甫劍怎麼折騰都沒有任務動靜。最後在解憂、張寧的診斷之下,才知道這兩人因為自小就經受了殘酷的訓練,可能終身也無法生育了。兩女聽後,雖然是有些失落,但在失落的同時又有些欣喜。在解憂、貂蟬諸女相繼有子女之後,她們也就不可能總是陪伴在皇甫劍身邊了。
反正她們是殺手,是皇甫劍的貼身保鏢,她們從來就沒想過要當什麼主子的妻妾,只要能時時陪在皇甫劍身邊,對她們來說就已是最大的幸福了。也正因為如此皇甫劍此次出行才將小公主帶在了身邊。
皇甫劍已經習慣了那種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的生活。雖然他是從來都沒有醉過,但這種生活意境卻是他的終身追求。不管是出行還是行軍作戰,對皇甫劍來說,沒有女人都是萬萬不能忍受的事。女人,尤其是美人,在皇甫劍眼是天下最美好的事物,能解百愁,能排萬憂。權力只是達到自己目的工具而已,皇甫劍可不是什麼高尚生物。
看著小公主的優美舞姿,皇甫劍突然覺得少了什麼似的。他想起了以前自己操琴解憂**的日子,自從解憂有了兒子之後,似乎這種日子已經是一去不復返了。此時,如果再有一人調琴,才是完美,皇甫劍知道缺少什麼了,缺少一個操琴的人。
“阿九,將為夫的琴取來”皇甫劍突然來了興致,對身側的龍九吩咐道。
如此良辰美景,豈可無音律相伴
“遵命”龍九溫柔的一笑,火紅的薄衫包裹不住豐滿的嬌軀,傲人的**有意無意地撞在了皇甫劍的臉上。
“你這丫頭。”皇甫劍微微一笑,當然不會放過這種送上來的機會,手指在龍九的玉峰輕輕一彈。
“喲”龍九如玉嬌軀象是被蜜蜂贅了一下,一陣酥軟,趕緊嬌笑一聲跑開了。
就連一旁身著一襲雪白春衫,正襟危坐的龍十八,那冰冷地臉上也露出一股溫柔。
梅花傲雪,龍十八那不經意間的一笑,在月色之下卻是有著不俗的魅惑,皇甫劍大手輕輕一拉,龍十八半邊嬌軀就倒在了皇甫劍懷。皇甫劍一雙大手在龍十八身上,不斷遊走,不一刻時間,龍十八就是喘氣微微,白晰的臉上帶著一股春意。
“琴來了”龍九拿過琴,放在皇甫劍身前的几案上,又象是隻溫馴的小貓,跪坐在皇甫劍身邊,盡心地服侍起來。
一隻精緻玉杯更是直接送到了皇甫劍嘴邊,皇甫劍微微張開,輕輕一吸,一口磬香撲鼻而來,一股熱流流入腹。皇甫劍愜意的吐了一口氣,雙手在琴絃上輕快的拔弄起來,隨著皇表劍手指的拔動,一股琴音在月色之輕顫,聲傳數里。
豪華大船的底層夾板上,呂布頭戴三叉束紫金冠,體掛西川紅棉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身背一柄幽黑強弓,手持寒芒閃動的方天畫戟,筆直地站在船頭,眼視前方。一人一戟,如同溶入了月色之。
自從敗在了皇甫劍的囚龍、斬龍之下後,呂布好象是變了一個人,越來越沉默,除了手天下戟,跨下赤兔馬之外,好象再無喜好之物,就是他的妻女也都被他無視。
平日除了一絲不苟地執行皇甫劍的命令之外,就是抱著天下戟,一動不動,處於一種無思無想的狀態,更象是一頭受了傷的蠻獸,一付拒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