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3)

包氏發瘋似地罵人,罵陳榮久,罵小李子。

一天中午,包氏正在睡午覺,忽然聽見有人敲門,原來是高瑩找上門來了。通訊員小李子把門開啟,見穿著軍裝的高瑩進來,趕緊打招呼:“夫人來了!”

“夫人?”包氏被敲門聲驚醒,又聽說夫人來了,趕緊從床上坐起來。她細心地端詳著來人,發現是位20多歲的姑娘,長得細白面板,大眼睛,高個子,一臉的秀氣與驕嫩。不用說,一準是在城裡長大的。包氏忙問:“你找誰呀?”

“請問,陳榮久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丈夫。”

“那這孩子?”

“噢,那是我們的兒子。請問小姐,您是?”

高瑩的臉立刻陰了下來:“陳榮久說,他已經把你給休了,你還找他幹什麼?”

“休了?誰說的?”

高瑩大聲喊道:“他自己說的。”

包氏聽話音就明白了:這個女人一定是陳榮久的新歡。她下了地,接著問:“你是陳榮久的什麼人?”

“我是陳榮久明媒正娶的妻子高瑩。”

包氏一聽,只覺得眼前一陣黑,險些摔倒。她振了振精神,厲聲問高瑩:“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那我算什麼?我告訴你,我和陳榮久十年前就已經結婚了,我們的兒子已經9歲了。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你這個小妖精,仗著你有一個漂亮的臉蛋,就來迷我丈夫。今天有你沒我,有我沒你”包氏說完,一個箭步竄上去,要抓高瑩。高瑩也不示弱,伸手先給了包氏一個大嘴巴,包氏的嘴角立刻流出了鮮血,“撲通”一聲摔在地上,口吐血沫,四肢抽搐起來。

“夫人,您還是先走吧!”小李子見包氏倒在地上,趕緊催高瑩快走。高瑩使勁兒地用鼻子哼了一聲,走了出去。

小李子見包氏倒在地上不醒過來,嚇得趕緊往軍營裡跑。他轉了幾個圈,才找到營長。等陳榮久坐車趕來時,包氏和兒子都不見了。陳榮久問房東,房東告訴他:“夫人已經走了。”

“到哪去了?”

“她說她回老家。”

陳榮久站在地上呆呆地發愣。當小李子提醒他快去追時,他擺了擺手,之後坐車回到了軍營。

等他晚上回到家,眼前的情景讓他驚呆了:屋子裡亂成一團,陳榮久的幾件軍裝和被褥被扔到了地上,妻子高瑩已經走了。床上放著一封信,信上只有兩個清晰的大字:離婚。

陳榮久看著那兩個字,就像見到了自己的一口棺材,心裡上下直翻騰。他呆呆地看著窗戶,之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正文 尾聲

1947年9月下旬。東北正是打土豪、反惡霸、反奸、反特運動的開始。一天,東三家子瓦房村村民高哈拉巴拉正在家中蒔弄園子,發現兩個陌生人到他家找水喝。高哈拉巴拉便與兩個人攀談起來。在談話中,高哈拉巴拉發現一個人脖子上有一條綠色線繩,斷定身上有匣子槍,肯定不是好人。於是,趁兩個人喝水之際,他悄悄地找來了鄰居的兩個棒小夥子,三個人一起將帶槍人的手扭住。從他身上搜出一隻快慢機匣子槍,60發子彈和一些大煙土。當即將其五花大綁,押送到區政府。經審訊,他們承認是土匪,那個帶槍的人是土匪頭子三里三,另一個是三里三的鐵哥們王二。區武工隊立即將二人押送到郭前旗公安局。一聲槍響,土匪頭子三里三被處死,王二被押送到某勞改農場。

十一月下旬,新廟區袁家窩卜屯來了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身農家婦女打扮,高個子,大眼睛,瓜子臉,說話粗嗓門。她偷偷摸摸地向當地群眾打聽怎樣才能買到槍。有人把情況報告給了新廟區公安分局。公安人員老張將計就計。他化了妝,來到袁家窩卜,和這個女人偷偷地談起了買賣。老張說自己有一支手槍,是父親留下的,想出手賣掉。於是,那個女人便和老張來到了新廟看貨。在一個住戶家裡,老張拿出了槍。這女人拿在手裡看了又看,接著便付了錢。就在這時,另一個公安人員小李從另一個屋子裡持槍走了過來,兩個人一起將這個女人抓住。經審問,該女人承認自己是土匪頭子花蝴蝶。於是便把她押送到旗公安局。1947年末,女匪首花蝴蝶在郭前旗被我人民政府槍斃。

自庫裡剿匪之後,匪首金甲龍從庫裡西北角逃了出來後,躲進了江邊的柳條通,好長時間沒敢再露面。

1946年12月,在柳條通裡貓了半冬的金甲龍見風頭已過,便開始串聯人馬,重操就業。他組織了北部地區的殘匪100多人,繼續掠奪民財,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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