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產的名牌輕便皮鞋,一隻鞋被咬爛了,肉卻被咬得不深,但傷口和血流得很嚇人。要不是他緊緊地頂住門,終於把門關緊,他肯定要被那狗咬得死去活來,說不定命都丟掉。米山失魂落魄,開車就跑。
離開陶斯的最後幾天,米山因腳傷哪裡都沒有去,在旅館房間裡畫畫。一次,桑妮來他房間,送給他一些顏料。電話鈴響,米山不方便走過去,就叫桑妮幫接一下。沒想到是安瑪打過來的。桑妮把電話給米山。安瑪問他:“那女人是誰?”米山告訴她是旅館接待員。
不知是他的聲音聽起來心虛,還是因為安瑪有女人的直覺,安瑪對雅文說:“是個女人接的電話。這是他房間的直撥電話,怎麼需要透過接待員?”雅文跟米山聊的時候,開玩笑地說:“米山呀,你是不是金屋藏嬌,和當地印第安女人好上了?”
米山在電話裡沒露馬腳。然而,他臉上的表情使桑妮明白了剛才米山的妻子談到了她。看到米山放下電話,桑妮突然心裡冒出要和他的兩個妻子挑戰的心理,似乎要證明自己的魅力不亞於她們。她吻住米山,一下子衝動起來,解米山的衣褲。
面對桑妮的主動,米山的本能和快感佔了上風,他沒有阻止桑妮火熱的進攻。一個溫馨豐腴的肉體已展現在他面前。芳香向他襲來,沁人心脾,溼潤了他的感官。桑妮的眼神、微笑和姿勢,都透露出讓米山無法拒絕的暖暖情意,如轉瞬即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