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有此事,縱有此事,豈不念夫妻情分,休要洩漏。待我多把金錢與你使用就是了。”婆娘又道:“我不是小兒,任人欺弄的!我明天要出首去,好教你看!”昌輝道:“休得如此!你要如何便如何罷了!”那婆娘道:“這都使得,只怕你幹不來。”昌輝道:“件件依得,你只管說便是。”那婆娘道:“我耐不得只般醜丈夫,你要把一紙休書,讓我改嫁王艾東;再把秋蘭隨我去,便萬事干休。若有一個不字,老孃只是不依。”說罷翻身向內而去。昌輝聽了這話,已知那婆娘與王艾東有了私情,要陷害丈夫,不覺乘些酒氣,憤火中燒,再不多言,立時拔出佩刀,窺定那婆娘頸上一刀,分為兩段。管教:?閨房喋血,殺淫婦於當堂;豪傑毀家,脫真人於陷阱。

卷: 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卷:第七回 韋昌輝義釋洪秀全 馮雲山聯合保良會

話說韋昌輝,因那婆娘王氏拿了自己要劫獄謀亂的馬腳,逼寫離書,要改嫁王艾東去,才知道王氏有了私情,不禁一時性發,乘著醉意,把王氏斬為兩段;因忖秋蘭,也是同走一路的,如何容得過?便把刀拭淨,帶著餘怒,不動聲息,來尋秋蘭。誰想秋蘭聽王氏房裡有些喧鬧,恰待潛來探聽,突然撞著昌輝,見他滿面殺氣,心上吃了一驚!方欲退避,不提防昌輝一把揪住,突然盤問王氏與王艾東通姦的情事。秋蘭見昌輝如狼似虎,料知抵賴不過,只得從頭招認:把如何通姦的,原原本本說來。昌輝不待他說完,已是無明孽火高千丈!用左手依舊揪住秋蘭右手,拔出佩刀,秋蘭知不是頭路,迫得跪下求饒,昌輝那裡肯聽?秋蘭正待喊叫時,昌輝手起刀落,一顆頭顱已滾下地去了!昌輝這時才洩一口氣,跑出倒廳上把上項事情對胡以晃兩人說知。以晃大驚道:“兄弟差矣!卻誤了大事也。”昌輝愕然道:“這該死的淫婦,難道老兄還要惜他不成?”以晃道:“這等淫婦,原是留他不得;只嫌兄弟來得造次。兄弟久居衙門,難道不知命案事情緊要?恐兄弟急須逃走,方能保得性命。叵耐放下圖救洪哥哥的大事,若兄弟去了是斷行不得的!似此如之奈何?”昌輝聽罷,覺得有理,只此時已是懊悔莫及,便向以晃問計。以晃低頭一想,道:“事到如此,實在難說!只此事最要的是:瞞著王艾東一人。不如將屍首鎖閉房裡,洗淨痕跡,明天兄弟便同仁發先進獄中打點一切,約定酉刻行事,弟權在府上勾留半天。若王艾東見弟在此,料然不敢進來,待至酉時,弟卻跑至西門,會同兄弟幾人,逃走便是。”昌輝與仁發連稱妙計!商議已定,把兩個屍首安放停妥,三人胡混睡了一夜。

卷: 越早起來,只留以晃一人,守著門戶;昌輝即同仁發先進牢中,見了秀全,密地告知此事。隨即詐稱仁發是姻親,要設宴招待。將近申牌時分,即邀請獄卒同飲。互相勸杯,獄卒三人早有兩人吃得大醉,已尋睡去了。只有一人,名喚李成,尚坐著滔滔不絕,言三語四,看看已近酉牌,昌輝急得無法,卻閃步向秀全問計。秀全附耳囑咐,如此如此,昌輝即轉身出來,授意洪仁發,假做說要吸洋膏,昌輝便問李成道:“舍親在此,弟不便行開,敢煩足下代往購買洋膏。獄中之事,弟權代看守,儘可放心。”李成見昌輝是同事中人,自然沒有懷疑,忙應允而去。昌輝就在房中,取匙開了秀全的鎖,一面移過梯來,仁發即扶秀全登梯到了牆上,昌輝隨上,再移梯搭在牆外,三人一齊下來。內中還有監犯,看見昌輝在此,卻不敢多言。秀全猛想起秦日綱尚在獄裡,另禁別處,欲一併救出,奈獄犯因秀全逃出,紛紛喧議,昌輝恐誤了事,便向秀全道:“欲並劫日綱,實是不易。且他是個教士,未必便殺,且劫哥哥,而日綱尚在獄中,縣令必疑日綱不是同謀,可以暫緩時日,再作打算。今唯有急逃耳。”秀全然之。還幸這監獄的圍牆外,卻是一條僻巷,沒人來往,三人逃了性命,如飛的往西門跑來。已有胡以晃恰可到來,接著四人,不暇打話,趁著城門未閉,便一齊跑出,乘夜望昭平而行。

卷: 卻說李成買了洋膏回來,卻不見了昌輝、仁發,連喚幾聲,那有一個影兒?肚子里正在疑惑;急點視監獄,卻不見了秀全,只留鏈鎖在地。慌得魂飛天外,魄散雲中!忙向各監犯問了一聲,始知韋昌輝帶秀全逃獄,方悟昌輝設宴共飲的不是好意。遂喚醒同事兩人,告知此事。只事到其間,實在無可設法。只見三面相對,口呆目定。料知此事遮俺不得,急的稟過司獄官,轉詳縣令去。張縣令聽得,一驚非小,轉念夜間或逃不往別處!立刻傳令城中守備,調齊兵勇沿城踩緝。一面發差役兩名,到昌輝宅裡偵察。只見雙門緊閉,內裡沒個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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