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呆了。半響才爆出一陣“好啊”、“妙手”之類的讚揚聲。
就在眾人回味無窮的時候,柳江風微微一笑,伸手探入盒中取出一粒黑子,舉在了章揚的面前。開口道:“置之死地而後生,小兄弟算路精深,妙手迭發,果然是深得其中三味。但恐怕小兄弟忘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現在應該輪到我走!”說罷拂開盤上章揚擺下的棋子,將黑棋補在了那個斷點上。這時再去看那條黑龍,已然渾若一體全無破綻。
亭外又是一陣“啊”“噢”的聲音傳來,有的語帶遺憾,有的卻滿是幸災樂禍。
“如此一來,小兄弟該如何應對呀?”這一次卻是那難得出聲的曾亮生饒有興趣的開口問道。
盤弄著手中的棋子;章揚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看來今天晚輩非要露醜不可了。”說話間他眼角的餘光離開了那條黑龍,卻瞟向了棋盤右邊黑方連邊帶角最大的一塊實地。柳江風一看他這個舉動,臉上不由泛起了一縷苦澀,眉宇也募的蹙在了一處。
目光只是一閃,章揚手中的白子已在右邊被黑棋枷死的數顆死子旁落下,正頂在黑棋並著的二子頭上。這一手落定,章揚負手而笑,曾亮生也暗暗點頭,柳江風則面如死灰,坐倒在椅子上。
看著三人不同的表情,亭外眾人如墜雲霧之中。一個文士兩眼發呆的看著棋盤喃喃道:“逃又逃不掉,活又活不出。又有何用?”另一人介面道:“正是正是,雖說棋諺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