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的底細我全都知道,除了一個蔡七,其他的皆是庸才,敢在這山上伏擊我的定是那蔡七。”說罷沉吟片刻又自喃喃道:“他怎地不告訴我均州還有你這個人?”。
心中一動章揚正待發問,那頭目似是已察覺到自己失言,便閉口不言自顧揮刀衝了上來。章揚挺身向前,手中長刀橫切豎砍,時刻不離對方的頭頸要害。纏鬥了半響,一連串急促的碰擊聲後,兩個人影霍然分開。章揚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邊撫刀傲視對手。那頭目低頭一看,自己身上已然多了七八處傷口,鮮血正從創處泊泊流出。他左手摸起了一把送入口中一舔,隨後抬頭“嗷”的一叫,眼中已全是瘋狂。
這時城衛軍中爆發出一陣歡呼,不一刻漫山遍野都是民團們興奮的喊殺聲。數千人從後方胡亂的衝進了戰場,沒有戰術也用不著什麼戰術,五個一堆、十個一群的各自圍上一兩個人便刀槍齊下亂中取勝。激戰連場早就和城衛軍拚得筋疲力盡的海匪們再也沒有反抗的力量,機靈點的扭頭就向四周的山野逃去,動作慢點的則轉眼已被砍成了肉泥。
望一眼身旁的悽慘景象,那個海匪頭目齜目欲裂失去了理智,嚎叫著舞動大刀捨命撲向章揚。足尖點地快速的後退幾步,章揚眼中清亮如水,冷峻的審視著對手的招式。長刀敏捷的格擋封架著迎面而來的刀鋒,每一次都撞得對手恰巧偏離目標。待到那頭目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