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你看著辦,如果不行也就算了。”
“謝大帥!”戴梓躬身道,“咳咳大帥”
“哦,戴總管還有什麼事情麼?!”
“咳咳大帥,”戴梓神色忸怩,臉上通紅,“卑職有一請”
“哦?!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大家自己兄弟,有什麼不好說的?!”林風放下茶杯,奇怪的看著他,自從認得戴梓以來,可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
“恩這個,大帥,”戴梓猶豫半晌,終於苦笑著道,“聽說咱們大漢要科考了”
“啊莫非戴總管也想上場?!”林風瞪大了眼睛,這個戴梓好像到現在也只有個舉人功名,莫非他還有進士的心願?!
“不是、不是大帥您誤會了”戴梓臉色通紅,急忙搖頭道,“卑職咳咳卑職有個妻弟”
“哦!——”林風拖長了聲調,這才恍然大悟,看著戴梓這副可愛的模樣,他差點笑出聲來,唉,還真是純真的人哪!當下苦忍著笑意,正色道,“文開何必如此?你身為我大漢官員,為我舉薦賢才那是正道,何故吞吞吐吐?!——你小舅子在哪裡?!”
“就就在外廳等候”戴梓低著腦袋,聲如蚊吶。
戴梓的小舅子外形很好,膚色白皙五官俊朗,由此可見戴梓的老婆應該質量上乘,一跨進門檻,他跪下行了個大禮,“軍械場小吏胡明仁拜見我主!”
我主?林風愣了一愣,“請起,請起——原來胡先生在我軍中任職?!”
“不敢!”胡明仁滿臉諛笑,“姐夫命小弟在場子裡幫襯!”
“原來如此!”林風微微一笑,他轉頭看了看戴梓,客客氣氣的問道,“不知道胡先生有什麼本領?本帥正招賢納士,若真有才華,那絕對是不會虧待的!”
“這個”胡明仁嘴角蠕動,偷偷看了看戴梓。
“大帥”戴梓苦笑道,“我妻弟原來在老家從商,他家裡是幾百年的鑄造鐵器的老字號,本人對鑄造一道倒也有幾分見解”
林風一怔,當即收起戲耍之心,他嚴肅的看著戴梓,“文開,著是正事,你不要敷衍誇大才好!”
戴梓愕然,隨即面帶激憤,“大帥,戴梓若有妄言,請賜我欺瞞之罪!”
林風走下來寬慰的拍拍他的肩膀,“看來文開當年的婚事也應該挺有趣,你這麼喜歡鋼鐵火器,恐怕非是無因吧?”
“大帥明鑑拙荊當年就是鄰舍之女,卑職自幼在鐵器作坊玩耍所以這個”戴梓面色通紅,有點說不下去。
“呵呵,我明白了——這次你們舉家南遷,那令岳家幾百年的基業,也不是毀於一旦?!”林風搖頭嘆道,“這可算是本帥的虧欠了!”
“覆巢之下,豈有完卵,所謂當斷則斷,比起閤家性命來,區區身外之物又算得了什麼?!”見戴梓尷尬,跪在地上的胡明仁忽然抬起頭來,替姐夫插口解釋道。
“恩,不錯、不錯,”林風心中有了主意,他拍拍戴梓的肩膀,“文開你暫且回去,我和另弟要做深談!”
戴梓不能置信的看了看林風,又看了看同樣驚奇萬分的胡明仁,心道你們有什麼好談的?!但此刻卻也只能行禮退下。
“小胡,快起來,來來坐下!”林風笑得溫暖之極,令胡明仁毛骨悚然,戰戰兢兢的坐在一邊。
“我說小胡,你跟我說老實話,你是不是真的想做官?!”
“回稟大帥,這個做官嘛那是我姐姐的意思,不過,不過我當然當然也是願意出仕救民的”胡明仁有點迷糊。
“哦,我猜令尊令堂大人都不在了,現在你家裡是你姐姐作主吧?!”林風微笑道。
胡明仁吃了一驚,瞠目道,“大帥怎知?!”
“呵呵,我隨口猜的,”林風笑道,“老實說你要當官一點也不難,為了咱們漢軍的事業,累得你們家連祖宗基業都丟了,若你要補償,我隨時都可以指給你一個官位不過這樣一來,你家的傳家法門可也就徹底丟了哦!”
胡明仁尚在少年,遇事不知深淺,聞言竟然點頭贊同,“是有點可惜,但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我說小胡啊,你說假如我不讓你當官,你會去幹什麼?!”
胡明仁嚇了一跳,急忙偷偷瞥了林風一眼,見他笑吟吟的神色和藹可親,心中定了下來,思索道,“如果大人您不讓我做官的話,那我就只好重振家業了!”
“哦,那你準備怎麼辦呢?!”
“辦倒是好辦,大帥咱也不敢隱欺瞞您老人家,現在我姐夫是咱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