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部分(1 / 4)

不過就在這時,當價格還沒談攏的時候,漢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殺了過來,從湖北勳陽府開始,幾乎上千公里的征途,這支南下的大軍甚至連一場像樣的戰鬥都沒有打過,戰武昌——楊起隆未戰病亡,部下稀零四散;過黃河——守江地清軍部隊前赴後繼蜂擁而來,爭先恐後提供糧餉、提供船隻民夫、提供軍械補給協助進軍,近乎四萬大軍就像做夢一樣,順順利利的一路走到南京城下。

臨上戰場時,不少炮兵部隊掀開炮衣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連炮膛裡都生了一層厚厚的鐵鏽。

原本打算順勢效忠“大明延平郡王”的偽清南京漢軍綠營不得不再次擺正姿態,義正嚴詞地向鄭經使者表明自己對大清的無比忠誠和從內心深處突然爆發的真摯熱愛,明確告知對方:現在投降是決無可能的。

據聞,簡親王喇布聞訊,老懷大慰,先是熱淚盈眶,爾後仰天大笑三聲,隨即突又放聲痛哭,最後,派人找了一罈花雕喝得爛醉如泥。

當臺灣軍和大漢帝國君在隆隆炮聲中拼命廝殺時,內城滿城皆哭,家家有流涕、戶戶放悲聲,聞者辛酸,見者落淚,一夜過去,大部份八旗男子都光著腦袋沒了辮子。

南京戰事進入第四個月,去年初冬一戰,臺灣鄭經所部幾乎被一戰擊潰,中軍主力一萬四千餘火槍兵損失慘重,約莫兩千二百餘人當場戰死,一倍與此計程車兵受傷,如果不是內河上的戰艦即使發炮助戰,用密集的活力遏制住王輔臣所部的進攻勢頭的話,恐怕連最後的營地都會被漢軍攻下。

這幾月以來,鄭經不顧謀臣陳近南、大將劉國軒的苦苦勸諫,一直在不停地從福建、從臺灣抽調生力軍增援前線,企圖給南京被困的主力部隊解圍,順帶的,甚至還有點“反敗為勝”,重鎖戰局的天真幻想。

然而,一六八九年四月從北方傳來的訊息徹底湮滅了那一絲絲微弱的希望,大漢帝國皇帝陛下,已於年後御駕親征,頂風冒雪趕往南方前線,日前已經抵達南京附近,僅護架隨行的部隊就有:近衛兵團之騎兵第二軍、步兵第四軍、炮兵第五軍;中原馬英兵團主力近七萬人;南方王大海兵團主力近三萬人,連同輔助民團、徵發的民夫壯丁,總兵力幾乎超過三十五萬人。

大軍未到,江南震怖。

遠在南京戰線之後,仍在坐待觀望地廣信府、杭州府、金華、衢洲府等地方偽清部隊聞風而降,各地軍閥頭目眼巴巴的親自帶人見駕報效,而如果不是臺灣鄭經軍的海軍艦隊仍自活躍於長江、沿海的話,恐怕幾乎整個江南都會兵不血刃。

南京戰區日漸明朗,從三月中旬開始,自長江上游抵達的援軍和物資日夜不停的卸船落港,瑞克兵團的實力被不斷加錢,而隨著火炮數量的日漸增多,嚴寒氣候的逐漸消逝,漢軍的活動範圍也越來越大,到了現在,臺灣鄭經部隊的兵力優勢已經被拉平,火力優勢也被失卻,後勤線處處吃緊,艦隊的掩護行動越來越力不從心,於是不得不開始漸漸放棄一些次重要的堡壘和防線,將部隊收縮集中,朝長江水運線靠攏,擺出一副隨時撤退的架勢。

四月十一日,大漢帝國皇帝林風抵達烏衣縣,駐蹕烏衣縣衙,隨駕近四萬大軍在城內城外四面駐紮,將這座小小地城市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縣城的居民一早起來,人人驚得發暈,不知道什麼時候,大街小巷都駐滿了軍隊,抬頭望去,滿眼都是穿著大紅錦繡軍裝的近衛軍官兵。

聽聞聖駕在此,南線各地領軍作戰的大將包括瑞克、王輔臣等一線將領在內,紛紛趕來見駕,一時間,連同各地封疆大吏、文化名人,如雨拼急,賓客如流,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頓時冠蓋如雲,在角落裡隨便扯出一個傢伙,說不定就是某號令一方的大人物。

王輔臣小心翼翼地跟在瑞克身後,穿過重重疊疊的禁軍崗哨,直抵禦駕所在,遠遠地,隔著十多仗,林風的人影還只是一個模糊地輪廓,唱禮官就毫不客氣地大喝一聲:“江左都督、羽林將軍瑞克?拉歇爾、鎮軍中郎將王輔臣奉詔見駕!!——跪!!——”

他拖了一個長長地音調,瑞克和王輔臣立即跪倒在地,俯首磕頭,大聲讚頌:“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再次站起,唱禮官又唱:“再跪!!”

於是重新跪倒,磕頭,大叫:“皇帝萬歲!!”

不知不覺,兩員大將都感覺頭上冒汗,心中只覺得實在比上陣打一仗還累,好不容易做完,抖抖衣袖站起身來,那個說話象唱歌一樣的禮部官員再次喊道:“還跪!!”

林風微笑著看著滿頭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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