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也真是的,一個娘們,玩就玩了唄,還硬要拜堂成親。”
“嘿嘿,這也是老大的習慣,每到一處他不都從搶來的女人中挑選俊俏的拜天地嗎。”
“老大也就是新鮮一陣兒,等玩膩了,還不是丟給弟兄們享受。”
“打了這麼些野味,趁著老大辦喜事,今晚又能喝個痛快了。”
。
幾個人邊走邊說,走到一個山坳外,山坳裡有人大聲地問道:“口令!”
幾個人懶洋洋的回答道:“媽了個巴子的,還挺他媽的認真,洞房花燭!”
裡面的人問道:“你們這些個王八蛋,今兒怎麼回來這麼早?”
外面的幾個人不屑地說道:“老子回來早關你屁事?”
裡面的人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來,罵罵咧咧地發洩了一陣後,將一塊木板丟在一條巨大而隱蔽的水溝上。
幾個人晃晃悠悠地跨上木板進入山坳裡,等他們全部進去後又有人出來撤走木板。
吳銘端起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山坳裡的情景,裡面有不少破破爛爛的房子,全都是用草蓋的頂,正中間有一座看起來稍微象樣點的大屋子,應該是聚義廳之類或者是土匪頭子住的地方了。
吳銘皺了皺眉頭,如果這些房子裡住的都是土匪的話,那麼這股土匪只怕有百多人,數量有點多,想碰碰這股土匪,恐怕還真有點困難。
“大哥,”虎子從後面輕手輕腳地爬了過來,“幹他一下子,咱們就跑,怎麼樣?”
“別急,再等等。”吳銘搖了搖頭,“這幫土匪強搶民女,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咱們不知道里面的虛實,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兩個人偷偷摸摸地圍著山坳轉了一圈,在白天玩秘密潛入有些難度,吳銘暗暗搖頭,而且連個土匪也沒碰著,裡面的情況不清楚,看來也只能象虎子說的那樣,打兩下就跑了。
吳銘正要和虎子交待一下如何下手,突然遠處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聲,還有人發出的低低的說話聲。吳銘向虎子做了個手勢,掏出手槍,套上消音器,率先慢慢地靠了過去。
“有什麼屁,現在就放吧!”離得近了,吳銘已經清楚地聽見了幾個人正在商量著什麼事情。
“張哥,兄弟們的意思,嘿嘿,是想先把這個丫頭給辦了,再回去。”
“不行,山寨的規矩你們都忘了,活膩了。”張哥厲聲訓斥道。
“張哥,大不了咱撕了這肉票,又有誰知道?”一個土匪嘻笑著勸道。
“是啊!張哥,這麼水靈的雛兒,您不想打頭炮嗎?過癮著哪!”
“送到山寨還能輪到咱們嗎?反正老大也不知道咱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哥幾個找個地方,好好樂一下,您說多好啊!”
“對啊!張哥,您不是愛吃響鈴面嗎?讓這個丫頭給你做,就是不知道她的那個奶子能不能繫上啊!”一個土匪帶著淫邪的笑容繼續攛掇道。
叫張哥的土匪猶豫著,想了一會兒,抬腳踹了土匪甲一腳,“媽了個巴子的,有這麼好的事,怎麼到現在才說。”
“兄弟們不是怕您嗎,”土匪甲賠著笑臉說道,“現在也不晚嗎?”
“是啊,張哥,我都看好地方了,回頭走小半個時辰就到,保管張哥您滿意。”
“你們這群王八蛋,非得拖我下水。”張哥笑罵著,“好了,就依你們,到時你們都能喝上點湯。”
“張哥就是仗義。”
“我早說過,張哥不僅是寨子裡槍法最好,而且是寨子裡最仗義,最照顧兄弟的了。”
“跟著張哥混,準保吃不了虧。”
四個小土匪沒命地恭維著張哥。
“別廢話,今天這事誰要是嘴巴不嚴實,捅了出去,可別怪我心狠手黑,不講兄弟情面。”張哥沉下了臉,威脅道。
“誰敢,誰要是出賣兄弟,三刀六洞,不得超生。”
“誰要敢胡說八道,不要張哥動手,我就整死這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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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土匪商議妥當,抬起地上的麻袋,開始向回走去。
吳銘望著五個土匪的背影,冷笑著,真是瞌睡來了,就有送枕頭的。正愁該如何下手呢?就有人送上門來了。
“虎子,等他們走遠點,山寨這邊聽到動靜了,咱們就動手,你對付最後面那個瘦子,我繞到前面,對付四個,明白。”吳銘低聲說道。
“要不,我對付後面兩個,您對付前面那三個?”虎子有些